“大臣们凡事都得按规矩来不假,谁要失了格都会被参上一本。皇室不同,很多事看的是皇上以及太后娘娘心意有些话实在是不方便明讲,您只要知道,到京城之后千万要讨得皇上及太后娘娘喜欢,只要他二位高兴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尤其在邓氏看来,皇上和太后那么心疼燕王,现在认回来这个长得跟燕王如此肖似,能不移情
料想宫里那两位主子应该会喜欢他,那还有什么问题
五皇子毕竟只是众多皇子之中的一个,对普通人来说他身份尊贵,可皇上跟太后没几时能想到他。反倒燕王膝下,就只得这一个亲生的儿子,还能不是个宝吗
你说特地过继个皇子过去,却没让他继承爵位,实在尴尬。
这也没有什么。
五皇子过继出来之前在宫里头不是更尴尬他娘早就没了,人在皇子所一天天过得苦哈哈的。
再说王啊侯啊都是皇上封的,燕王府给燕王的亲骨肉继承,再给过继这个补个爵位不就得了。
邓氏八卦听得多,但有些她不敢说,就只能告诉钱玉嫃在皇室生存最重要的法则,四个字你要得宠。
虽然她说的很多是屁话,钱玉嫃听着还是受用。
很多在邓氏看来是常识,商户出身的钱玉嫃并不知道,她家毕竟才不过是蓉城里的中等商户,家里人怎么会教她皇室生存法则凭她的出身,能进谢家门都是烧了高香,打死乔氏也想不到自家姑娘还能进王府去讨生活。
乔氏确实想不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反转,这些日子以来,她为女儿操够了心,甚至想到女儿对谢士洲那么死心塌地的,当娘的除了帮她还能怎样她都打算跟老爷商量看怎么帮助女婿,东升茶楼那边来个伙计,过来跟东家老爷和太太报告说姑爷那亲爹好像大有来头。
说是早先就看到庞大人带官差给人开道,当时人坐在轿子里,还没看明白到底是谁,就有瞧热闹的跟着一路走,竟然走到谢家门口,轿子停了,从里头出来的赫然就是那个六爷。
是钱老爷吩咐茶楼那边盯着点,有动静就来禀报。
谁想他们真的带来个大消息。
钱老爷还勉强坐得住,乔氏已经站起来了,她睁大眼满是惊讶的问“没看错吧”
“没错,肯定没错又不只是一两人瞧见,都说从轿子里下来的就是那个,跟咱们姑爷长得很像那个,说是他亲爹的今儿个上谢家门仿佛就是去接儿子”
乔氏心跳都快了一些,着急问他“那他到底是干啥的怎么还能请动官差开道”
“这个暂时还没准信,眼下说啥的都有,不过听说那人下轿子的时候外头跪了一片,那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排场,都说是从京城来的大官。甚至还有人说”
“你说个话别吞吞吐吐的,一口气讲完”
伙计鼓起勇气告诉老爷太太“还有人说听到庞大人好像称他做王爷,就不知道是姓王的爷还是那个”
钱炳坤差点忍不住吐槽他。
你要是姓钱的,混得不错,大家伙儿给面子是能称一声钱爷。
那王爷是能随便喊的
换做姓王,就只配称一声王老爷。
这么想着,他心里又是一突突,庞大人喊王爷,难不成他真是天潢贵胄这这听着也太玄乎。
其实伙计也是这么想,才会说拿不准,现在外头就是两个说法,有说他是皇亲国戚的,也有说是京里面的大官,反正甭管哪种府上姑爷的亲爹妥妥的是个大人物,前头那是跟谢家装呢,让你飘,看你还能咋的对他儿子,现在看得差不多人家亮明真身了。
之前上茶楼那些说起谢士洲,都说他一个养子竟然在谢家摆了二十年的少爷谱儿,吃穿用度都压了谢家亲儿子一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还说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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