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儿女谋得安稳富贵日子。
至于堂姐罗文茵,所嫁非良人,时不时奔回娘家哭诉,处境并不比自己好,何必恨她
非但不恨她,还要好好利用她。
谁叫她是皇帝心头白月光呢
若是自己助得皇帝偿了心愿,皇帝难免有愧于自己,到时自会补偿自己。
如何补偿当然是废后,立自己为皇后,封自己儿子为太子。
此之前,要等太后病亡,要等皇后外戚倒台,要等皇后彻底失宠。
自己的心思,应该放在如何谋得皇后之位,如何为儿子谋得太子之位上,而不是去求皇帝怜爱自己。
至于罗文茵,必将为自己所用。
罗文秀坐在偏殿交背大椅上,手肘搁在椅背,托着腮想心事。
一时宫中嬷嬷进来禀报道“贵妃娘娘,将军夫人进宫了。”
罗文秀懒懒道“宣”
没一会儿,宫中嬷嬷便领着罗文茵进殿。
罗文秀坐正了身子,朝外看着。
殿门口光线明亮,光照在罗文茵身上脸上,映得她眉黛唇红,肌肤若雪,美得令人目炫。
罗文秀不由嫉妒起来,这个女人明明比自己大一岁,为何保养得比自己还年轻美貌
早起,她也照过镜子,虽还是盛年美貌,但拟心自问,到底有些不若罗文茵这样天然雕琢。
更可恨的是,罗文茵明明一把年纪,当了祖母的人,为什么脸上神色一如少女时
是了,她那些所谓苦楚,不过鸡毛蒜皮小事,没经历真正的苦,那股子天真犹在呢
而自己,明里艳丽,暗里早就千疮百孔,自然不可能保持什么少女神色。
罗文茵进了殿,见得大殿正中坐着一位盛装的丽人,便知道这是自己的堂妹罗文秀了,忙行下礼去道“给贵妃娘娘请安”
“姐姐来了”一待罗文茵进殿,罗文秀脸上便全是笑意,温暖如春道“快免礼,过来坐,咱们姐妹说说体己话。”
罗文茵依言上前,坐到罗文秀下首。
早有宫女奉上茶来,旁边侍候的嬷嬷又笑道“将军夫人好久不进宫了,我们娘娘甚是想念呢”
罗文秀便笑道“是呢,宣了你几次,皆说病了,不肯进宫。”
罗文茵忙笑道“确实是病了,并非不肯进宫。这不,病才好,娘娘召见,马上就来了。”
罗文秀闻言,拉起罗文茵的手看了看,又瞧瞧她的脸色,叹道“原来是病了,怪不得又瘦了些。”
两人闲话家常中,罗文秀又问道“我记得飞墨十七岁了罢可说了亲”
罗文茵当即摇头道“本来要给他说亲的,他迷上一个姑娘,结果那个姑娘又拒绝了他,于是在家中半夜淋雨病了,至今还躺在床上咳嗽呢”
罗文秀一听失笑道“竟是一个多情种子呢到底迷上谁家姑娘了”
罗文茵答道“就是方侍郎家的姑娘方如心。”
罗文秀似乎想了起来,说道“我记得你和方家似乎有些旧隙的,可化解了”
罗文茵道“并没有。因我和方侍郎有旧仇,昨儿还差点被人设了圈套。”
她寻思着,昨儿在白马观闹腾成那样,回府又发卖姨娘诸事,且飞马侯府的段管家回府,定会禀告飞马侯夫人,而飞马侯夫人向来跟安王妃要好,定也会说道这件事。
安王妃既知这件事,若得空进宫,肯定又会说与罗文秀知晓。
与其这样,不若自己先说了,免得搬话的人扭曲事实。
她挑着能说的说了,又半埋怨道“将军八年不归,我一个弱女子守着将军府,连姨娘也敢算计我了。”
罗文秀拍拍她的手道“且别灰心,指不定将军突然就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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