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废话了。
“你说的”墨珣嗓音低沉,在这样极静的夜里却有着明显蛊惑人心的意味。
林醉心里莫名有些虚,但墨珣正抓着他的手,而且语气这般强硬就算林醉后悔也没用了
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后悔
“是我说的”
林醉这厢话音刚落,墨珣就已经将他推倒在床榻上了。
林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等一下”
“不等了。”墨珣麻利地将林醉未尽的话全都堵住了嘴里。
窗外隐隐还能听到一些蝉鸣,迎合着树叶的哗哗声,柔和的晚风将树木花草的清甜一并带入了屋里。
绿蚁新醅,恰是好酒贪杯,自然一夜酣畅。
酒入舌出,顿觉清冽宜人,酒酽醇香。
宛若饮樽对酒,面若含桃微醺,半酐轻咛,酩酊无从知。
声如轻泣,云梦模糊,正是酒酣耳热之时,忽而甘露洒心,醑醨新酝,精醇絪缊,白醝即成。
美人既醉,渐入醄醄,朱颜酡兮,酌言酢之,醍醐气味渐郁,琼浆酎现透清光。
次日,林醉醒来,墨珣当然是已经进宫去了。只是经了昨天一夜孟浪,他全身瘫软,丝毫提不上劲来。如果不是越国公府没那些个晨昏定省的规矩,他怕是今天就得去迟了。
“夫人可醒了”洛池在外间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也就在门口小声问道。
昨天林醉与墨珣两人闹的那个动静,怕是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他与洛涧两个,云英未嫁,平素都守在外头伺候,更是听得面红耳赤。
林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想来也是不早,便让小厮进来打水给他洗漱、梳妆。
洛池、洛涧两人进了屋,这就手脚麻利地伺候林醉起身。
两人的注意点自然是放在林醉的额头上。
林醉让两人看得快恼羞成怒了,却见两人皆是震惊,立刻扭过头,朝着镜子看去。
居然跟墨珣画的花钿一模一样
林醉也是一愣,“这”
“真是巧了”洛涧才不管这件事有多么匪夷所思,他只觉得如此一来,花钿的事就不需要再另外扯谎来圆,真是好极了
林醉本来心里还没底,但听了洛涧的话,却也觉察到如此一来,倒也正好了。反正每个夫郎都会有朵花,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既然与之前的相同,他还费这个劲去考虑什么
“现在什么时辰了”林醉放下心,这就对着正在为自己绾发的洛涧问道。
洛涧将林醉的头发束起,“刚刚过了巳时二刻。”
“怎么不早点叫我”林醉一听,险些坐不住。
虽说越国公府的规矩没那么多,但他也是得与府中长辈一同用饭的,现在已是巳时二刻,那早饭岂不是
“已经让人去跟国公夫人和伦孺人说过了,说是夫人与姑爷昨日帐暖”
“”
洛涧看着镜子里的林醉瞪大了眼睛,立刻笑了起来,“没有没有,我跟夫人闹着玩呢姑爷已经让人去说了,说是夫人昨儿个夜里伺候姑爷过分劳累,今日怕是起不来用早饭,让两位长辈不必挂怀。”
“”
这话跟直接说“帐暖”有什么区别吗
林醉本来因为昨夜还有些酲困,但现在真是完全清醒了。“夫君他真这么跟两位长辈说了”
洛涧点点头,“是,姑爷确实是这么跟我与洛池说的。”
林醉听了洛涧的话,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墨珣这么跟洛池、洛涧说,又不是他俩亲耳听到,指不定就是墨珣诓他俩来哄自己玩呢
洛涧为林醉梳妆,洛池自然是去整理床榻了。
林醉与墨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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