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层,而且他也是到那两个哥儿死了之后才到了场,自然是不了解情况。
现在这么听林醉说起,倒也并不意外。
像是位高权重的人会办出的事儿。
见着林醉忧心忡忡,墨珣反而有些无法理解他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本来将自己的安危完全寄希望于别人就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像墨珣就从来不敢指望有人会在危难中会对他施以援手。只要不落井下石,对墨珣来说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修真界多的是那种知交好友,到了法宝、法器面前反目成仇,随手捅刀也是常事了。所以人人都留有后手和保命的法子,就算最后逃不掉,那挣个鱼死网破,总归要让对方讨不了好。
“所以我让你习武,无非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如果你又遇上了那样的情况,就算救不了人,那自己逃跑也是可行。”
林醉顺着墨珣的话点了点头。他能怎么办呢养在内宅的哥儿,会射箭骑马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事了,哪有机会习武平日里除了琴棋书画要学,还有刺绣、马术若要认真算起来,哥儿会的也不见得比汉子少。
有些专攻科举的汉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一心只读圣贤书,跟个哥儿又有什么区别
林醉心想,如果不是他投生成了个哥儿,如果他是个汉子,建功立业怕是也不在话下。用不着日日被拘在后宅之中,就是出个门也得跟这个报备跟那个报备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墨珣看着林醉垂下眼帘,也不知是心里在想什么。只当他是忆起了往事,心情不佳罢了。“你我现在身份不同了。我好赖也是个钦差,总归会保护好你的。”
林醉知道墨珣这句话不过就是说来让他心里舒服些罢了。如若真的像围场那次,他们遇上了险情,最后还不是要将他们这些马前卒推出去送死。
不过现在想这些,那也是没谱的事儿。
毕竟还什么都没发生呢,自己就在这儿瞎操心,还连带着墨珣也跟着多想。
等等
林醉此时静下心来,这才琢磨起墨珣刚才的那句话
他刚才以为墨珣说的是,他俩现在身份不同了,墨珣又是钦差,而自己作为钦差的家眷,自然也会受到来自禁卫军的保护。
但是现在转念一想,墨珣的话,似乎不是这个意思。
墨珣说的,好像是他会保护好自己。
想到这里,林醉便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就仰仗夫君了。”
“这时候倒叫夫君了”
一开始墨珣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初时墨珣还会纠正一下,但是林醉仍是我行我素,天天这么喊着,墨珣这边听久了倒也习惯了。
林醉知道墨珣没生气,不过就是逗他玩罢了。这就“哎呀”一声,扑到墨珣身上,“夫君可真记仇。”
墨珣随手一接,便将林醉抱了个满怀。“求人不如求己,你该好好修炼才是。”
“修炼”林醉听到了墨珣这个用词,便从墨珣身上退了下来。
“修心、炼身。”
林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不再纠结此事。
反正墨珣总归不会害他就是了。
两人的担心就像是多余的一样,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林醉心想,或许是他们这个船队阵仗太大,就算真有水贼、流寇,见了也只能躲开。
毕竟这个船队是五翁主和亲的,如果真有什么不长眼的招惹了上来,那就是公然和朝廷作对了。
到时候,宣和帝必定会龙颜大怒,下旨剿匪。
五翁主身体好些了,也出得了船舱吹风。听了宫人来报,知道前头就是莱州了,倒是一时兴起,直说要下船去寻繁楚王。
“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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