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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吧。
墨珣与越国公祖孙俩虽然一开始说是要到外头走走,但此时天寒地冻,两人只是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这就要回到屋里去了。
墨珣想了想,此时他的外祖父和姥爷都在京里,而明日年初二,他需要同林醉一起到林府去拜会岳山、岳水,而在石里乡的时候,初一便可以外出访客了,所以也不知今日可否赶早到二舅家中去探望外祖和姥爷。
等到再迟一些,朝臣们就需得身着官服进宫参加朝会了。这个朝会与早朝不同,并不是要谈论什么国家大事,而是由朝臣们上章表向宣和帝进颂称贺。
说白了就是写个文章夸夸宣和帝。
而像墨珣这样,平日里上朝都是站在大殿外头的,其实写了章表之后也就是交到掌院学士手上,根本不需要他进入殿内诵读。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
墨珣写章表交给掌院学士,虽然掌院学士可能会翻看,但总比让他在大殿上念出来来得强。
“今日还要入宫,可别忘了时辰。”越国公离开之前还张口提醒了墨珣一番。
墨珣忙点头应下。
因为时间上不允许,再加上伦沄岳今日也要入宫,想来外祖父那边应该能理解,墨珣也就没有在越国公面前提起此事。
墨珣这边刚进了栖桐院,就看到守在门口的洛池无声地对自己行了个礼就往屋里去了。还没等墨珣走到门前,林醉便主动迎了出来。
“夫君。”
“夫人怎么这么客套”墨珣觉得林醉好像是刻意在等自己,否则他们两人之间也用不着客气成这样。
墨珣瞧着林醉此时只是穿了件小袄子,而外头随意披了件披风罢了。
果不其然,林醉接下来就开口道“夫君之前说的,夫夫之间要坦诚”
“是,我说过。”墨珣点头。
“那我能问问,昨日五翁主同夫君说了些什么吗”林醉飞快地将这句话说完,甚至都不带停顿。他担心如果自己没能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那接下来他恐怕就会陷入无限的犹豫、踌躇之中,到时候恐怕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墨珣一愣,却是没想到林醉会问。毕竟昨天晚上五翁主说了要同自己私下聊,而他们聊完了,林醉与自己碰了面却也没有露出一丁点儿对这件事感兴趣的意思。
墨珣还以为他干脆就不闻不问了呢。
“不方便说”林醉见墨珣有些迟疑,顿时便以为是问了不该问的,“那就算”了吧。
林醉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究竟好不好,只是一个未婚的翁主跟一个汉子能聊什么林醉昨晚太累了,根本没能分神去想这件事。可今天睡醒了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徘徊。
“倒也不是。”墨珣眼见着林醉马上就要打退堂鼓了,立刻就伸手揽过了林醉的肩,将他往屋里带。
“夫人怎么这样自说自话,我还什么都没讲呢。”
屋里放了暖炉,正是暖和的时候。而为了担心屋里头干燥,还在各个角落都摆了水。
墨珣做这一番动作不单只是因为担心林醉会着凉,还有便是思考着自己要怎么把昨天的事跟林醉说。
刚才越国公问起,墨珣自是坦然,直言不讳,但现在林醉问了,墨珣反而不好答毕竟五翁主是想让自己娶他。
林醉听到墨珣这么说,也觉得自己是纠结了点儿。他明明想知道得不得了,那既然都已经问出了口,墨珣又没有拒绝他怎么就又说“算了”呢。
“洛池和洛涧先出去吧。”墨珣一进屋,就让洛池、洛涧到外头去守着了。
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管五翁主如何,墨珣总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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