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事,哪有外人去指手画脚的?陆夫人还当自己是皇后,想节制命妇啊。”
谁都不喜欢这种自来熟插手别人家事的人,更别说沈家刚倒了顶梁柱,高陵侯夫人就凑过去给人添堵,也实在是小人行径。
议论声或低或高,针一样刺进高陵侯夫人心头,刺痛异常。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慨不平:即便她这事儿做的有那么点不对,但林氏与沈眷秋就无可指摘了吗?
凭什么所有的非议,都只冲着她一个人来?
那个沈静秋,明明就是个会吃人的老虎,凭什么哭天抹泪装的跟个兔子一样纯洁无害!
“都说是无风不起浪,无火不生烟,你若真是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有人非议?”高陵侯夫人心下冷笑:“昌源距离金陵如此之远,你又与随从失散,孤身上路,谁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说着,又将自己之前编造的谣言讲了出来。
她这话刚落地,得意洋洋的抬起头来,没等瞧见周遭人的神情,脸上便挨了两记耳光。
林氏怒的浑身哆嗦,双目涨红:“你也是女人,编造这种瞎话,不觉得丧良心吗?静秋从昌源回来,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你若有人证,便请出来,当面对质,若有物证,便拿出来看个明白,不要在这儿混淆视听,诬陷于人!”
高陵侯夫人只觉先前被人从里边儿架出来,已经够丢脸了,哪成想林氏竟敢对自己动手,想要还击,却被沈家府兵拦住,心下恨极,怒目圆睁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若是立得正,怎么会有这等闲言碎语传出来?可见还是她自己举止不端!”
林氏脸上神情比她还冷,环视一周,道:“静秋回京,时日不算短了,金陵之中,有谁听说过什么风言风语?”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看见了吗,陆夫人?别人都没听说过,就你们家再传,我就想问一句,你们是从哪儿得知这消息的?还是说,这消息根本就是你们家自己传出来的?”
林氏目光如电,震声道:“会有这样无中生有的恶毒流言,究竟是你管家不力,还是说你故意推波助澜,有意诬陷静秋?!”
“我,我,”高陵侯夫人这个菜鸡哑了,无言半晌,方才勉强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燕琅自从知晓高陵侯府有人散布流言,便做好了应对准备,早早请沈平佑的副将秦令襄助,相互串好了词儿。
这会儿高陵侯夫人一开口,秦夫人便道:“沈姑娘又不傻,既与随从失散,当然会去找别人,此次回京,便是秦家差人护送,一直到了京师,方才分开。”
高陵侯夫人冷笑:“我差人去查,怎么不曾听说此事?”
燕琅蹙着眉,婊里婊气的道:“舅母,我归京之后,你几时听我说过是怎么回来的?再则,平白无故的,你去查我是怎么回来的做什么?”
高陵侯夫人为之一噎。
“你口出妄言,却拿不出证据,别人来帮沈姑娘作证,你又说是假的,”秦夫人见状摇头,叹息道:“陆夫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给沈姑娘定了罪?”
林氏神情愤慨,语气感怀,道:“却不知小女是哪里得罪了夫人,嫡亲的骨肉,竟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高陵侯夫人被几人用言辞一阵群殴,心下惊慌失措,脸色也慢慢涨红了,踌躇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勋贵们能坐到这位子上,自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只是等了半晌,却见高陵侯夫人无从辩解,面色羞怒,便知这事儿十之八九是她编排出来的了。
“镇国公尸骨未寒,你便欺压他的未亡人,诋毁他的孤女,实在非人所能为之!”
“非亲非故也就罢了,沈家与陆家,可是再亲近不过了……”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