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准王妃就香消玉殒了——第一个,一场风寒要了命去。第二个,身子骨倒是挺不错,然而很是诡异地,一头栽进了个小浅水坑里,淹死了。
本来凤玄这一出生,先帝驾崩生母殉葬,就已经有了天煞孤星的流言出来。这一下子又连死两个未婚妻,本来已经渐渐淡去的流言,就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
朝中大臣也好,勋贵也罢,大凡有适龄嫡女的人家,都是战战兢兢的。
荣王虽好,性命更是要紧哪。
谁家的女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那会儿凤玄还年轻,正是一腔子热血张扬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等流言呢?索性与皇帝说,他还不娶了。不娶王妃,总死不了人了吧?
他也是个很很奇怪的人了,说了不要就不要,任凭皇帝苦口婆心安抚了许久,也坚决不娶正妃了。不但正妃,就连皇帝几次想要赐下侧妃,他都不收。
所以到了如今,堂堂的荣王爷,还是光棍一条。
据说这次,皇帝又要为他选定贵女赐婚了。
要是放在从前,约莫着京城里又要掀起各高门大户争相给女儿定亲的奇景了。
不过如今,凤玄又有了大不同。
手握实权,一地藩王。
在北境,几乎就是个土皇帝了。
这下儿,许多人似乎都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赐婚的两个姑娘都没熬到成亲就没了——命数不够,压不住这大福气啊。
于是,凤玄这一回来,大家的视线就都又集中在了凤玄身上。不久前还在金龟婿榜上位列第一的沈焱,不幸被挤了下来,成了老二。
“那位荣王殿下,我看着也就那样吧?”沈家的姑娘们在万菊园里都见过了凤玄。下了学后围坐在一起说话,阿珠就喝了一口茶,“也没见比四叔好在哪里。”
她当时离得远了点儿,也没看的太清楚,记忆中,荣王似乎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要说英气,似乎远远就能感觉出来。但真要只比脸的话,阿珠还真不觉得能有比过她四叔的。
四姑娘一贯地和阿珠唱反调,“三姐姐这话差了。单说出身,四叔就输了。”
“出身怎么了?出身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我倒是觉得,还是该看个人的能为呢。”阿珠对四姑娘的话嗤之以鼻。“咱们读书都知道,那些名留青史的人,有几个是因为出身才被史官记下的?”
怕两个人又吵起来,阿瑶就放下了端在嘴边的茶,“你们安静些吧,这有什么好说的?荣王殿下本也不是能随便说道的人。”
顿了一下,没忍住,小声地说,“我也觉得,能做出一番大事业的男子,比只看出身的要更加令人敬佩些。”
这么说着,脸上就不禁发红了,伸手捂着脸颊,哪儿有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姑娘这么讨论外男的呢?
心中甚觉不好意思。
阿琇托着下巴看阿珎。
阿珎一直垂着眼帘,懒懒地拨着盏中澄碧的茶汤。从上次去了万菊园回来后,她就不再称病了,依旧和妹妹们一起念书上学。顾老太太和温氏也都没有再提叫她待在院子里的话,靖国公每日也会去看看她,偶尔还会带些京城里的新书给她。阿珎觉得,就这么下去,似乎也挺安稳的了。
阿珠和四姑娘还在就出身和能力争论着。
阿珠牙尖嘴利的,四姑娘性子急,哪儿吵得过她?没过几个回合,就坐到一边儿赌气去了。
叫她们说起来,也只是争论几句,凤玄和自家四叔到底哪个更好些。几个丫头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后,一致认为,除了出身,她们四叔论起容貌能为性情来,都是拔尖儿的。不过为了照顾一下荣王殿下的形象,阿琇拍桌宣布,王爷千岁和她四叔一起并列首位啦。
要说阿琇她们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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