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恶。”
商无忌看着前方,很是平静地回答叔德仪。
“唉……”
“叔德,商某此刻所言,汝未必信。不过,日后汝便知晓,乃兄之决断,可谓英明至极!”
“亡国之人,岂敢妄想。”
“呵呵呵呵……”
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商无忌笑得很是诡异。实际上商无忌是很羡慕薛侯全家的,能够得以保全不说,整个薛氏将来的发展,绝对比窝在薛国要强得多。
薛国外有强权,内有山头,薛侯这个国君的作用,大部分时候就是个摆设。所谓体面,也就只是表面上的那点礼遇。
真要说论影响力,薛侯全族都还比不上商无忌一个人。
至少商无忌在江阴邑忙活起来,是事关十几万人吃饭的事情,还有进进出出吴国成千上万商队的利润。
只要商无忌想,许诺一点蝇头小利,想要一年到头三百多天,天天有刺客行刺薛侯这种小国之君,毫无压力。
商无忌走到这一步,那是眼光和妹妹在发挥作用,真要说自己的才能,很多时候,都是在老板搭起来的框架中,才能完全释放。
因为李解提供的舞台,就他妈一张白纸,随便画,画出什么来就是什么。商无忌负责作画,李解负责出去吹牛逼并且殴打客户,逼着客户认这些画是艺术,然后掏钱。
不掏钱就是不尊重艺术,不尊重艺术……你还是人吗?你还是君子吗?
逻辑自洽,完美!
“口令!”
薛城城门内,有勇夫大声地喊道。
城外,车马停当,鳄人阵列,只是程序还是要走的,没有口令,就不能换岗、交接、放行……
叔德仪每每看到这些明明是野人,但是行事却一丝不苟的江阴邑鳄人、勇夫,都有一种荒诞的错愕感。
因为鳄人、勇夫表现出来的专业性,根本不是薛国乃是宋国部队可以比的。
不只是技术上的专业性,还有职业道德。
“今日口令:鹰眼不是七武海。”
“口令正确。”
咔哒。
城门缓缓地被打开,薛城并不高,薛城也不大,所以城门设计上比较传统老旧。熟悉的故乡城门被打开之后,叔德仪老泪纵横,内心简直痛苦无比。
然而商无忌只当没看见,入了城门之后,持符节道:“首李令!”
“是!”
不仅仅是鳄人、勇夫,“义胆营”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地过来听命。
作为队长,贾队长神色紧张,额头上冒着汗,像商无忌这样的大人物,他是半点不敢怠慢的,只有分外努力,不断锤炼专业和忠心,才能赢得信赖。
越是更鳄人、勇夫混得久了,贾队长越是明白,在猛男麾下拍马屁,光靠一张嘴是不行的。
当然自己要是个美女,那只要再加一张嘴,就能让猛男两头满意。
可惜自己不是美女啊,家里亲眷也是奇形怪状,还不如“白沙村”的肥婆们好看,这就没啥指望,只能靠才华!
“贵,名城中诸族之长,前来此处相聚,就说商无忌奉命前来,与诸君共商大事!”
“贵,遵命!”
领了符节,贾队长带着“义胆营”的人立刻散去。
随后,商无忌又道:“哼,城外祭祀泗水君可有准备妥当?”
“垒土筑台,一应祭品,皆以妥当。”
“好,稍后见机行事。”
二人眼神交流,饶是叔德仪早就知道这回过来是干啥,还是感觉心惊肉跳。他面对商无忌的时候还好,可面对沙哼,整个人都是不敢说话。
沙哼也是一员猛将,话不多,可能够把戴国旅贲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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