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辞”的意味,让平阳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只能铁青着脸收下来。
平阳这一收,就算她转手再将人丢出去,那她也是养过十个面首的人了,身上这名声是再也洗不清了。平阳在屋子里一通砸,火冒三丈,气得眼睛都红了,“刘嫖!陈阿娇!一对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去死!”
平阳府里早就有刘嫖安插的钉子了,钉子很快将平阳的反应禀报给了刘嫖,刘嫖对平阳只会在屋里撒泼的反应嗤之以鼻,就这么点能耐,整天野心倒是不小。刘嫖略微得意的理了理衣袖,整个大汉朝,也只有她馆陶公主才能达到今日这般地位,等将来她当上太后一定要跟苏雪云好好提提,真该用点心去培养公主们了,要不然都长成平阳那德性的真给大汉公主丢人!
刘嫖想到将来也许会亲自调|教几个公主出来,发展势力的积极性更高了,毕竟她的三个孩子在目前看来只有苏雪云有出息,两个儿子什么也干不成,她难免就觉得自己可能更适合教女儿。想到以后高高在上的地位,刘嫖私下里几乎忘记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全心投入到苏雪云制定的计划中,手中的势力稳稳的发展着。
平阳在公主府如困兽一般困了三日,日夜想着怎么整治刘嫖和苏雪云,可她就如刘嫖所想的是个草包,完全想不出办法来。最后阴沉着脸直奔皇宫去找王娡哭诉,“母后!这次你说什么都不能阻拦我了,她们母女欺人太甚,今日能欺负到我头上,他日她们就敢在您头上作威作福啊!母亲,那陈阿娇这半年可有一次来给您请安过?她日日去巴结那老太婆,还不是看不起你?”
“够了!什么话都说,你能不能稳重点?”王娡不悦的看她一眼,浑身散发着冷气,王娡心里也堵得慌,眼神阴冷无比,“哀家不会再阻拦你,之前是怕坏了皇帝的事,谁知陈阿娇居然不给皇帝好脸色看,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不用对她客气。”
平阳惊讶的瞪大了眼,“什么?陈阿娇不给皇弟好脸色?她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敢?以前她不是跟个傻子一样巴着皇弟吗?”
王娡皱起眉,“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那陈阿娇不知中了什么邪,似是对皇帝一点心思也没有了,莫非仗着有老太婆撑腰还想让我儿做小伏低不成?”
平阳气愤道:“母后,陈阿娇不止坏我姻缘还想压制皇弟,我们可决不能饶她,否则她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嚣张的。”
王娡不由的点点头,只是她素来谨慎惯了,做什么事都要好好想清楚,“陈阿娇有老太婆撑腰,我们明着是动不了她,只能在暗地里算计她。不过必须一下子打死她,否则等她翻身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有个万全的计划才好,你先回去,你在宫外也帮不上什么忙,等我想到办法再派人去通知你。”
平阳不服气的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想到什么办法你先说说,也许就正巧能帮上呢。”平阳绞尽脑汁的跟王娡一起想办法啊,忽然间脑中划过一句话,瞬间睁大了眼睛。
平阳有些急切的抓住王娡问道:“母后,你刚刚说陈阿娇什么?”
王娡愣了下,疑惑的皱起眉,“我说不能明着动她,你怎么了?”
“不!不是这一句,是前面的。母后,你说陈阿娇中邪了是不是?”平阳紧紧盯着王娡,脸上带了几分喜悦。
王娡眉头紧皱,使劲拍了她一下,“你这是做什么?胡说八道的,我刚刚只是随口一说,她怎么可能真的中邪?”
平阳凑近了小声说道:“不是真的也可以把她当成真的啊!母后你想想,要是让人觉得她中邪了,她手中的势力还会听她的?就算那些人再回到老太婆手下,可这转来转去的总有人心思浮躁,到时候说不定不用咱们动手他们就会自乱阵脚啊。”
“中邪?”王娡摇摇头,“她人好好的,精明得紧,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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