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莉叹了口气:“前年,二宝打我,姐夫劝了他几句,结果他找来一帮人把我姐夫的腿打骨折了,后来还扬言要杀了他们全家,我姐姐和姐夫都是老实人,也惹不起他,腿伤好了之后,就全家去平阳打工了。”
陈曦听罢只有连连叹气和摇头,韩莉见状则继续缓缓说道:“其实,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软弱可欺,也闹过几次离婚,但都被他打得半个月出不了门,派出所为这个还把他拘留了,可放出来之后继续打我,而且把家里身份证和户口本藏起来了,我又报了案,结果他在派出所割腕要自杀,弄得警察也拿他没办法,再后来,人家怕惹麻烦,再加上他四处宣扬,说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所以,派出所也不怎么爱管了,我渐渐的就死心了,话又说回来,不死心也真啥好办法没有了啊。”
唉!滚刀肉啊,谁摊上谁倒霉,说句不好听的,就这种货色,除了谢天宇那样脚踩黑白两道的人物,其他人还真拿他没啥好办法,他默默的想。
由于开着灯,屋里的蚊子挺多的,不大一会工夫,他的身上就被叮了好几个包,痒难耐,只好一个劲儿的挠,韩莉见了,赶紧取来花露水,上了之后,这才好了许多。
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刚才一通折腾,他确实有点累了,两人说了会话,困劲便渐渐袭来,两个眼皮一个劲儿打架,韩莉一看,赶紧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炕上,然后轻声说道:“这是我的被褥,虽然旧了点,但保证干净,你别嫌弃就好。”
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我先眯一会,躺下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感觉微风习习,凉爽异常,而且蚊子也没来打扰,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他翻了个身,却发现韩莉就坐在自己身边,手里拿着个蒲扇,两只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快早晨六点了,于是嘟囔道:“这事闹的,我咋一觉睡了这么久。”说完,这才想明白为啥睡得这么踏实,于是又看了看韩莉,试探着问的道:“你一直没睡,就给我扇风来着?”
韩莉低着头嗯了一声:“这几天闷热,家里蚊子又多,我怕你睡不踏实,就一直给你扇来着。”
我的天啊,这好像是大清朝皇帝才能享受的待遇吧,他简直受宠若惊,挠着头道:“这不是......扯淡吗,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没那么娇贵啊。”
“我只是想伺候你......”韩莉低声说道,说完,瞥了他一眼,脸却微微有些红了。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低头一瞧,顿时面红耳赤、赶紧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三十来岁的男性,正值壮年,晨勃现象自然再正常不过了,而且他昨天晚上还喝了那么多啤酒,所以这泡尿也是憋得杠杠的,于是,今天的勃起就愈发强悍了。
虽然是正常生理现象,可毕竟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面,总是有点不雅,而且,自己这份雄伟,估计也挺了有一阵了,一想道那玩意当着韩莉的面悄然竖立,真是令他无地自容。偷眼一看,却与韩莉的目光不期而遇,韩莉更是大窘,赶紧扭过头去,略带羞涩的笑了下,再也没好意思回头。
“我去趟洗手间啊。”他习惯性的说了句,说完之后,自己都笑了,用这个词来称呼农村的厕所,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搞笑味道。
撒了一泡尿,那种雄起才渐渐收敛了,整理好衣裤出来,韩莉已经在生火做饭了。
“你自己弄点吃吧,我得赶紧回去。”他道,说完,略微想了下,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韩莉:“这是韩主任那小楼的钥匙,你干脆一会就过去吧,我们上午十点多钟就能到。”
韩莉接过钥匙,脸上还略微有点潮红,笑着道:“陈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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