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两人虽然解开了冰冻,相处得还算融洽,话还是很少说。
那么亲密的人,多了几分疏离。谁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样的僵局。
“别拿,放床边就行了。”
京墨默默把竹竿放到床边,“娘子,你拿竹竿做什么?”
万年把竹竿当宝贝疙瘩一样放在床里边,“打耗子。”
京墨没见到耗子,倒想起自己挨了一竿子,“我回来了。”
万年:“万一你又走了呢?”
就像曾经他害怕她离开一样,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疼惜,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京墨:“那还是听娘子的吧。”
打打他,反正又不痛,就当娘子解解气了。
晚上,京墨又没有回来。
万年把大门关了,躺在屋顶上一边生着闷气,一边看星星。
蔚蓝色的夜幕是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海,那些星火就是飞到天上迷了路的萤火虫,它们呼朋引伴或者孤单流落,不甘寂寞的萤火燃烧成了璀璨的流光。
她住在海底的世界,不知道海的另一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是否她穷极一生都无法穿过那片海洋?
人们常说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
恋人誓言里经常会出现永远,他们又真的有多少能到达永远。如果,永远止步的地方是生命的终点,生命的长短不一,就会产生不平等的永远。永远留在誓言终止的那一刹那。
她和夫君,会谁先到达自己所谓的永远。
十月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一个结。
卡萨布兰卡成了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
他们从亲密无间到互生隔阂,这段以她过去为空白的婚姻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他们又是谁先走到永远?
京墨从墙头翻进来,看到屋顶上安静地摊成一张皮的人,把袖子里的东西拢好,伸出双手。
万年在京墨胆战心惊中摇摇晃晃站起来,提着裙摆从屋顶上,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等待她的是一个晚归的人,一个带着微凉的怀抱。
总是畏手畏脚,不试试怎知道天有多高。
京墨从袖子里掏出一团灰色的毛线,递给万年。
毛线窝在掌心,小小地“喵”了一声。
“夫君,你夜不归宿,偷猫去了?”
“还好,被老猫追了半条街。”
“还回去?”
万年把猫咪护在怀里,摸摸猫头,“能吃饭了吗?”
“能。”
看夫君一口咬定,万年反而有些怀疑了。
那眼神明明白白:你确定?
“娘子放心,我先观察了几天才动手的,娘子不喜欢吗?”
“那里还有橘色、黑白、黄白的,娘子不喜欢,我再去换一只。”
万年拱拱猫头,爱不释手,“没有,我很喜欢它。”
万年绝口不提还猫的事情,目光全落在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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