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那边跟舞儿有什么关系!”夜重华说完便想将门啪一声关上。
云殇急忙挡了下门,焦急道:“哎哟,不是,是相儿,相儿病了!”
“慕容懂医,难道连他自己的孩子都治不了?”夜重华冷声道。
云殇似是极为懊恼,道:“慕容他们夫妻又吵起来了!我觉得嫂子好劝一点嘛!”
说话间欧阳舞已是穿戴整齐,一脸清醒的站在夜重华身后,床上的小诺还在熟睡,刚才两人的谈话欧阳舞都已听见,便道:“走吧,孩子的事不好耽搁。”
夜重华虽然心里有些气恼,却与慕容也是自幼的交情在那,平日里看不见也就算了,今日又在眼皮底下闹起来,也不好不管,瞪了云殇一眼,拉起欧阳舞便快步朝着王若曦的房间走去。
云殇很是无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紧紧的跟在身后,天知道,他都后悔来这个庄园陪他们度假了好吧!
待三人急急赶到时,便见慕容云殊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王若曦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脸上泪水盈盈。她的脸色极冷,说出来的话也充满了恨意:“慕容云殊,我便这么恶心,便是我的房间都不肯踏入了?相儿不舒服,我让丫头请你来,你这般迟迟才来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就准备让相儿这般发烧?”
慕容云殊站在一边沉默不语,他似是极其厌恶王若曦,只看着慕容相的眼神中藏着一丝焦急和懊恼。却听王若曦似是嘲讽般继续道:“你以为我们夫妻分房睡这么多年,我还会有旁的心思?我王若曦今日便告诉你,即便你慕容云殊有那个心思,我也只会觉得恶心。”
这话倒有些过了,这种私密的事怎么好在大家面前说,况且还是当着欧阳舞几人的面,慕容的脸面有些下不来,一张脸早就失去了往日里的儒雅,带着浓浓的阴霾之色。
“慕容云殊,你既然这么想着那个恶毒的女人,你跟着她去啊!你滚!滚!”王若曦似是极为伤心,声嘶力竭的喊道。
“好了,王若曦,你先把相儿给我,我替他……”慕容云殊怒喝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从王若曦怀中接过慕容相。
王若曦却是死抱着慕容相不松手,口中继续道:“你既然不待见我们母子,我们便离开得远远的,再也不入你的眼。这辈子你都别碰相儿,我到不信就没人救他了!”
王若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意识到慕容相不安地躺在她的怀里,呼吸微弱,小脸烧得红红的,一张脸紧紧皱起,似是极为难受。
两人仍旧争执不下,欧阳舞见夫妇吵架却累及孩子遭罪,心下更是担心那个孩子,即便要闹,也不该这般不顾孩子的,她冷声道:“这便是你二人为人父母之道?孩子都烧成这样子了,你们还要这般吵闹?”
王若曦被这么一喝,倒是回过神来,忙不迭的低头看着怀中的慕容相,顿时着急起来:“我……”
“我来。”欧阳舞当下上前,从王若曦的怀里将慕容相的手臂拿出来,仔细地把起脉来。
王若曦此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不过她早已听说欧阳舞的医名,知其医术甚是了得。
慕容云殊自是极相信欧阳舞的,神色担忧的看着慕容相:“相儿他如何?”
本是神色淡然的欧阳舞,眉头不由渐渐地皱了起来,半晌抬头看向王若曦,询问出声:“相儿可是时常发烧?”
王若曦略略惊讶的抬眼,急忙道:“是,相儿几年前开始便总是发烧,好些的时候一个两月一次,若是不好,三五天总是发烧也是有的。”
欧阳舞心里已有了数,只随意的问道:“身子还很弱,是吧?”
王若曦想起这么多年自己辛苦地养着慕容相,有时候甚至是照顾连夜不睡地照顾她,甚至多次以为自己要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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