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一日,让她心中意难平。这次看她栽不栽!只是大哥,不,一定要救他。
村里人俱是不可思议,李婆婆都作证了,还有假不成?
“大人,草民受此折辱,定是草民平日里缺乏诚心,不受圣人庇佑。草民愿意捐献白银一百两,资助县学。”陈辅材忙道。
权县令本来摇摆不定,忽听此言,心中有了计较。这两家相互扯皮,明面上看起来那小姑娘的证据更多,可是捐助县学,可是能提高自己的政绩......
权县令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嗤笑:“是不是折辱言之尚早,不过你若是愿意捐助县学,倒是功德一件。”
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青年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来人正是谢玄。
“刚才这些证词本官也听见了。”谢玄面无表情,沉声问道,“不知权大人以为如何?”
权县令心中一禀,站了起来,改口道:“下官以为,此案还有重重疑点,需要详加审问。”
谢玄点头:“既如此,本官在此旁听,请权大人断案。”
权大人后背一阵湿凉,坐了下来。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权县令冷眼看了堂下众人一眼,“当然,本官也不会放掉任何一个犯法之徒!”
权县令拿了令签,就要上刑具。
谢玄见此,眉头一皱,看向张云:“张氏女,本官问你,你的马车昨日可曾用过?”
张云道:“不曾。”
权县令见谢玄问话,只好暂停。
“来人。”谢玄招过手下,低语几句。手下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手下跑了回来,又低声回复几句。
谢玄剑眉一竖,冷声道:“大胆的陈辅材,真是狗胆包天!去院里看看你的马车,何以马车左侧断了横杆?”
“不可能!”陈辅材大声道,跑了出去。
他呆呆的看着凭空出现在县衙的马车,见马车左侧断了一根横杆,愤怒道:“谁敢诬陷我?明明是右边,横栏也没有断......”
话音未落,陈辅材就意识自己着了道。
谢玄站在门口,无声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散发出一丝冷光。陈辅材不由自主跪了下去,口道:“大人饶命!”
权县令一身冷汗,想不到谢玄片刻间就破了案子,幸好自己刚才来不及说话,否则......
陈美丽瘫倒地上,哭道:“大哥,你不该拉看我啊!”张云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向谢玄。按理说张云应该跪谢的,可惜她来到这里,几乎没碰见过什么大人物,自身也没有跪拜的意识,所以只是用眼睛“感激”了一下。
谢玄略略点头,回身坐下。
陈辅材自知事情败漏,只好实话实说:“草民昨日去首山村走亲戚,赶路着急,因此在一个拐角处撞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幼童。当时草民立即就下来了,还给了那幼童一盒点心,安慰了一番。草民见他除了衣服有些脏,脸上磕了一下,并无别的伤痕,走路说话也利索,就离开了。想不到今日就接到这样的消息。可叹!可怜!”
权县令清了清嗓子,道:“陈辅材,你本不是故意伤人致死,后来却隐瞒实情,罪加一等。本官叛你流徙三千里,即刻上奏朝廷。”
陈辅材擦了一头冷汗,还好,不是死罪,那么可以用赎金抵押的。
“陈大,你夫妇也有失职,若是你们让幼童安放,请大夫看顾,或许可保一线生机。只是本官念你们失去幼子,就不做责罚。”权县令道,“责令陈辅材赔偿陈大家纹银一百两,即可生效。”
陈大夫妇后悔不迭。陈二娘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仵作上前把脉,道:“这位夫人可能得了喜脉,如今气血两亏,还请找大夫开些安胎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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