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虽然新奇,但没什么特殊价值。
突然她灵光一闪,想起前世暑假时,她曾经在一家淘宝店打工,那店里曾经卖过“垃圾”。
当然这个垃圾并不是真的垃圾,而是一种神秘礼物,买家买的就是那种神秘感。
她也可以照本宣科啊。卖得就是这些小东西。最主要的是省发布费用啊。别人拍了,她既可以发手表,也可以发钢笔,瞧,多省钱!
当然她还不能卖得太贵,要不然根本没人买。
最后,她决定定价20金币,之所以定这个价格,是因为她发布一条就要扣除10个金币,再加上东西也要花钱,有10个金币的差额,她也能有点利润。
为了节省发布费用,她把库存改到100个。不是她不想多,而是超过100个,就要再加10个金币。钱淑兰只能作罢。
发布好商品,钱淑兰直接关闭系统。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恢复不少体力,于是从炕上爬下来查看自家的家当。
这老太太把家里的口粮全都放到自己屋里,她
连屋都不用出。
她走到墙根处开始解这一袋袋的东西。半袋小麦,大概有一百斤。一袋高粱粒,大概有两三百斤。小半口袋带壳的花生,约莫有三十多斤。三袋红薯干,大概有一百斤。
她记得看到的画面当中,他们吃的红薯都是新鲜的,看来那些新鲜的红薯应该都放地窖里了。
想通这点,她继续查看,麻布装的小袋子里,解开一看居然是大米,在手里颠了颠大概有十来斤的样子。剩下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山货,比如木耳,松子,核桃,香菇之类的。还有半篮子的鸡蛋,大约有三十来个。
清点完粮食之后,钱淑兰从自己脖子上取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一直是由原身贴身收着的,除了洗澡,从不离身。
虽然钱淑兰有原身的记忆,可她只是走马观花似的观看一遍,也不可能记住家底有多少,所以,她打开床头柜开始数这个家的家底儿。
打开抽屉之后,应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颜色金黄,花纹精致,纹理清晰的木匣子,摸上去感觉细腻光滑,温润如玉一看就是好东西,她猜这是黄花梨。
想到将来这个匣子应该也能当做古董收藏,她心里一阵痒痒。
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挺有钱,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打钱,她数了三遍,都是一千三百五十八块钱。
这些钱多数都是在53年至55年那三年攒的。
那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横行乡里的土匪流寇都被消灭,社会安定,再加上土改之后,只要是贫民都能分到田地,少则五六亩,多则十几亩。王家人口多,分的地自然也多,一家子都是壮劳力,把田伺候得非常好,收成自然也不错。再加上几个媳妇手也巧,又养了些鸡和猪,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可是,自从田地收归集体,他们的分红就一年比一年少,这几年拉拉杂杂才攒了三百多,比以前少了三分之二。
钱淑兰心里直叹气,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十几年呢。
她颠了颠手里的钞票,因为现在还没有一百元,最大的面值也就十块钱,也称大黑拾,这沓钱还是挺有份量的。好在这老太太是把钱全都用线扎好,放在一个木匣子里的。
想想这笔钱能买多少东西。
就她所知道的物价来说,一斤大米也就一毛六,想想,她手里的钱都能买上八千多斤大米了。
如果她用来买红薯,相信只靠这些钱也能养活一大家子。可又一细想,觉得操作挺难。
买这么多粮食,很难不被人盯上。
尤其到了灾荒时期,饿急了眼的人什么道德操守全都顾不上了。
想到这里,钱淑兰又觉得自己不能只救自己一家,也得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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