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这么多的兵力,却在东线打得沙俄节节败退,这主要是因为远东地区距离沙俄政治中心太远,运输方面又很不方便,难免有些鞭长莫及。
萧震雷想了想,抽了一口烟后说道:“不能让日本人再这么打下去了,在北方我们必须牵制住日军,让沙俄可以全心全意应对德国的进攻,昨天沙俄住我国公使求到我这里来了,让我们无论如何要牵制住日本人,我们虽然与沙俄不怎么谈得来,而且他们的还占着我们的土地,但不管怎么说大家现在还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告诉总参,一旦日本夺取了伊尔库茨克,我方部署在蒙古、热河和东三省的军队立即向边境方向靠拢,给日本人形成压力,同时第二军和第四军在日本占领伊尔库茨克之后立即进攻辽东半岛的日军!”
杨度答应:“是!”
晚上下班,萧震雷回到家,吃过晚饭没多久正抱着儿子萧毓辰玩,就听侍从室副主任陈训恩前来报告:“大总统,内阁工商部长、国会副议长张謇求见!”
“彦及,今天是你值班?杨永泰呢?”萧震雷问道。
杨永泰是侍从室主任,而陈训恩是副主任,这两人都是历史上日后老蒋的高级幕僚,其中杨永泰还是老蒋的首席幕僚。
陈训恩说道:“杨长官的母亲病了,所以请了假回去看看!”
萧震雷点点头,说道:“你去把张謇带过来吧!”
“好的,大总统!”
陈训恩走后,萧震雷和儿子玩了一会儿就看见陈训恩领着张謇过来了,连忙打招呼:“张先生,稀客啊,还没吃晚饭吧?训恩去准备一点吃食过来”。
“不用,不用,我吃了晚饭过来的,不麻烦陈主任了!”张謇连忙说道。
萧震雷将儿子递给陈训恩,让他去带着玩,自己与张謇说话,“张先生,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张謇一听叹道:“哎,这事说来惭愧,我是厚着脸皮来向大总统说个情的!”
萧震雷纳闷道:“张先生这是何意?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也解决不了的?”
“这事还非得找大总统不可,我也是抹不开情面,受人之托啊!上次政府不是部署了清理帮会和社团的行动吗?上海滩的洪帮和青帮被一网打尽了,您也知道,这么大的行动,青帮和洪帮的一些重要的头目是跑不了的,黄精荣、杜月升、张小林、李徵五、张仁魁等人都同时被抓了,由于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与您有些关系,因此下面办案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些其他小头目、小虾米基本上都是该判的判,该杀的都杀了,就只有这些人还关在牢里,既没判,也没有杀。这几天他们的家属一起来找我,我也是当年在上海滩的时候欠了他们一点人情,实在抹不开情面,只好厚着脸皮求到大总统这里来!”
萧震雷闻言问道:“他们被炸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判?”
“是,难道大总统不知道?”张謇有些纳闷,按理说那次清理帮会和社团的行动是萧震雷亲自决定的,他应该对那些人的处理决定早就有指示才对,否则下面那些人怎么会只关着,既不杀也不判?而从刚才萧震雷的反应来看,他肯定是不知道的,这么说来出现这种局面纯粹是下面那些人猜错了萧震雷的意思,自作主张?
萧震雷没有回答张謇的话,他起身拿起电话道:“小高,你想办法把上次清理帮会和社团的几个主要人员的案卷拿过来我看看!”
“好的,大总统!”
萧震雷放下电话转身对张謇道:“张先生,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能给你答复,一切等我看过案卷再说!”
张謇刚开始看见萧震雷的反应就知道事情出现了变化,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得了的了,也不是凭他的面子可以让那些人出来的,如果这件事情是萧震雷事先打好招呼,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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