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为敬,大人和诸位军爷们随意、随意!”
这话说得,听了的人都觉得心里舒服,萧震雷也由觉得这何翰林能做上镇长还是真实有点本事的,仅仅这会说话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具备的。
何翰林说完便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萧震雷见他喝完后笑道:“何镇长太客气了,以后兄弟们在这里还得仰仗何镇长多多帮衬一二啊,既然何镇长都敬酒了,那我和弟兄们自然是领情的!弟兄们,都端起酒碗来,感谢何镇长的盛情款待,一口干了,但是,喝完了这一碗不许再喝了,干!”
“干!”所有人起身一起干了一碗。
萧震雷放下酒碗后对何翰林道;“何镇长,给我们介绍这个珍品菜肴如何?怎么个吃法,给我们讲讲,也让我们这些土包子长长见识!”
何翰林欣然答应,于是开始将这桌上的菜一道一道地介绍出来,话题有了这饭吃得自然是热闹,一直吃到半夜才结束,当然士兵们可没吃这么久,他们早就下桌了,有的却识字学习,有的已经劳累早早入睡,有的被安排值勤和巡逻。
何翰林是醉醺醺回到家里的,当他要休息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被萧震雷给忽悠了,萧震雷要借镇公所和镇上各大户人家的祠堂给士兵们作为临时安身之所,他当时迫于形势被逼答应了,可那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的,而刚才在酒桌上,萧震雷再次提起此事,他竟然跟萧震雷称兄道弟,拍着胸脯保证这一点问题都没有,还信誓旦旦说他可以说服那些大户们答应借出各家的祠堂。
要知道祠堂那是祖宗灵魂安息之地,那些大户人家肯借出来给那些丘八居住吗?他估计如果他去跟那些大户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些大户肯定会跟他拼命!
想到这里,何翰林惊出了一声冷汗,酒也醒了,他再也坐不住,在房里来回走个不停,老婆娘在榻上翻身见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便开口询问:“我说你这是怎么啦?丢银子了?”
何翰林不耐烦道:“如果只是丢点银子就好了,这次的事情麻烦大了!”
“怎么回事?”
“说给你听,你也帮不上忙,行了,你先睡吧,我出去想想办法!”
一个小时后过后,何翰林的家里来了不少人,这些都是镇上大户人家当家的主事人,既有镇董事会的董事们,也有议事会的议员们,还有镇公所的办事小吏和地主豪绅,其中刘万财就赫然在列。
此时刘万财打着哈欠道:“我说老何啊,到底什么事啊,你这大半夜的把我们叫过来干什么呀,外面天很冷的!”
何翰林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当即道:“今天咱们镇上来了一支兵马的先头部队,从今以后就要在咱们南桥镇驻防了!”
听到他这么说,巡检徐宏海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是新军第二十三混成协第四十六标的人马,下午知府大人还派人过来找我专门说起这件事情,让我们少招惹那些新军,人家不好惹,我后来来你家来找你,可你们家家丁说你出门了,我就先走了,想着明天告诉你们也是一样,你找我们来就是说这事?他们来了就来了呗,咱只要不招惹他们就行了,你这又是操的哪门子心呀?”
何翰林跺脚急道:“哎哟,有的时候不是你不找事,事就不找你的!今天下午我就坐在家里什么都没干,这祸事就从天降了,公所看门的那谁跑来告诉我说镇公所来了大官,让我赶紧过去,我过去一看,确实是大官,却是一些大兵,嘿,领头是标统当着我的面要征收了镇公所给他手下的丘八做临时驻地,说是等他们的军营修好了就搬走,而且他的大队人马还没有到,过几天到了之后,镇公所肯定是住不下的,所以要借诸位的祖宗祠堂给那些大兵们做临时住所,你看这事闹得,和不是祸从天降吗?”
镇自治公所董事会总董任安之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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