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宏一拍大腿:“有了”
鄂那海心里一喜,脸上却不显露出来,立即道:“什么办法快说”
葛士宏捻了捻下巴上的几根稀疏的胡子问道:“大人,您是掌握了萧震雷的确凿证据了吗”
鄂那海一愣,他没明白葛士宏这么问的目的,但还是摇头道:“没有,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本官何必这么烦心直接去见上海道台蔡乃煌,请他发兵剿灭萧震雷就是了,可是本官没有证据,蔡乃煌就不会出兵,他很清楚在上海县和萧震雷这两者之间什么更重要,显然是上海县的安全更重要,如果把守备上海县的兵马抽调出来至少要抽调三个巡防营才有绝对的把握剿灭萧震雷的那五百护卫队,那么如此一来上海县就只剩下两个巡防营了,想想看,租界有超过一千人的万国商团士兵,这还不算各国在上海滩的驻军,再加上乱党、躲在租界的江洋大盗,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上海县只怕顷刻间就失去控制,到时候乱党、江洋大盗、地痞混混都会出来浑水摸鱼,恐怕连洋人们也会趁火打劫,到那个时候蔡乃煌的脑袋就不保了,这个责任他背不起,但是本官有证据就不同了,他不敢不发兵,因为他同样也承担不起放任乱党祸乱我大清的罪名”
三人都听得练练點头,鄂那海对局势的分析还是非常精准的,这一點,三人都很佩服。
葛县令又道:“这就是了。大人,您想想看。您没有掌握萧震雷的确凿证据,他肯定还不知道我们在怀疑他”。
“不”鄂那海打断他:“他已经知道我们在怀疑他。上午他发现了本官派去监视他的公馆的两个暗探,并且借用租界巡捕房的人杀了他们而且本官还怀疑上次监视萧公馆的那个暗探也是他派人杀死的,之前我一直认为是陈琪美派人杀的,但是现在本官不这么认为了,也就是说前后加起来,他一共杀了本官手下三个暗探,真是可恨”
葛县令想了想摇头道:“这不影响下官要说的这个办法,他肯定还不知道大人要对付他,下官可以派人通知他有事相商。让他接到通知之后立即过来县衙这里,而我们事先埋伏人马在县衙内,只要他进了县衙,就成了瓮中之鳖,我们想怎么对付他就怎么对付他,只是那振华公司那五百护卫有點麻烦,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我们虽然人少,但是如果我们再抓住萧震雷之后再出其不意杀进振华公司内。并且宣扬萧震雷伏诛的消息,那些乱党在听到萧震雷已死的消息之后必定会陷入群龙无首之境地,如此他们会更加慌乱,那五百护卫招募时间太短。在那种局面下如何抵挡我们士气正旺的兵锋我们一举破获以萧震雷为首的乱党团伙指日可待”
听了葛县令的话,鄂那海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好好,葛大人这个办法虽然简单。但是很实用,本官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
葛士宏立即给他台阶下:“大人这是身在局中。正所谓当局者迷,大人没想出来也是正常的”
“嗯很好”鄂那海闻言。點了點头,对葛士宏刚才的表现很满意,他思索着葛士宏刚才说的办法,将前后思虑了一遍说道:“你这个办法很好,不过本官刚才又斟酌了一番,认为现在还不是对萧震雷动手的时候,必须再等个十天半个月”
其他三人闻言都大是不解,齐声相问:“大人,这是为何”
鄂那海问葛士宏:“葛大人,本官问你,振华公司现在有多少人”
“现在振华公司每天都在招人,前几天就已经有四千人了,现在估计最少不会低于四千二百人”
鄂那海點头击掌:“这就是了,总不能这四千多人全部是乱党吧如果是这样,那天下岂不早就成了乱党的天下了本官以为还是先派人混进振华公司,把到底哪些人是乱党,哪些人可能是乱党,哪些人不可能是乱党这些事情查清楚”
葛士宏认同道:“这个下官倒是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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