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没有步枪只有红缨枪的兵丁则坐在地上靠着沙袋也不伸出脑袋张望。
加上棚目一共十二个人,只有四个人有枪,其他人全部都是拿着红缨枪,这也是这些清兵极为慌乱的原因,平时他们吓唬人还可以,真要打起来他们就不行了,四个有枪的兵丁总共不到二十发子弹,随便放几枪便没了,还打什么
沙袋后面一个兵丁浑身直哆嗦,哭丧着脸道:“棚目,咱们还是跑,你看咱这里都是几个歪瓜裂枣,枪也没几杆,子弹当花生米磕几下就没了,你再听菜市口那边打得那么火爆,革命党肯定混进来大批人马,如果他们向这边冲过来,我估计我们ding不了一个回合就会全部嗝屁啊”
另一个兵丁也结结巴巴道:“是,是啊,麻子説得对,我家里上有七十老娘,下有三岁xiǎo儿,我不能死在这里啊,真的,棚目,你带我们跑”
棚目就相当于班长,这个棚目虽然也怕死,当想到擅自逃跑事后被抓住的下场肯定也是一个死,他立即厉声道:“跑跑哪儿去革命党在城内也只是闹一闹罢了,难道县城还被会他们夺了不成等那些革命党跑了之后,这还是大清的天下,到时候你跑哪儿去当逃兵被抓起来是要杀头的”
听到这棚目的话,其他兵丁都不出声了,尽管这几年革命党闹得厉害,但是终究只是xiǎo打xiǎo闹,没有成气候,大清还是大清。
在这城门口,由于这些兵丁关闭城门,并且在这里堆建了简单的防御工事,百姓们都知道可能要打起来了,因此附近的百姓早就跑了个精光。
然而在距离城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有一辆板车,破板车上躺着一个人,这人正躺在板车上睡大觉,一定满是灰尘的灰色卷边牛仔帽盖住了头部,即便刚才从菜市口方向传来如此猛烈的枪声,这个躺在板车上的人都没有一丝动弹,城门口的慌乱和清兵兵丁们在拉拒马和堆沙袋也与他无关,板车的把手放在地上,整个板车有些倾斜,城门口的清兵们刚好看不见板车上有人,也完全没有想到那辆板车上还躺着一个人。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就在城门口兵丁们正惶惶不安的时候,从菜市口方向传来的枪声减弱了许多,就在这时,躺在板车上那人的手动了,他拿起盖在脸上的帽子坐起,然后下了板车,将帽子戴在头上,不知道哪儿摸出一个手榴弹扭开盖子拉了引线就扔向城门口的沙袋。
躲在沙袋后的兵丁们看见斜对面板车上突然下了一个人,全都吃了一惊,棚目正准备大喊让那人速速离去,可那人突然丢了一个东西过来刚好落在沙袋后,这东西在地上滚了两下还冒着烟,兵丁们哪里见过这玩意,一个兵勇起身大喝:“xiǎo子,你想死吗竟敢袭击大爷我们,你活得不耐烦了”
“轰”那家伙的话还没有説完,因为他再也没有机会説话了。
一颗手榴弹报销了沙袋后的所有清兵,尽管有几个还没有死,但离死也不远了,老鹰扔了手榴弹,在手榴弹爆炸之后,一边走向城门一边掏出一包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又摸出洋火diǎn燃了吸着,他一边走一边撩开衣服下摆,从腰间抽出两支盒子炮走到沙袋前向几个还没有被炸死而受伤的清兵连续开了几枪。
他向街道尽头看了一眼,发现街道尽头有一些人互相搀扶这跑过来,知道萧震雷等人很快就要从这边撤退了,当即走到城门下去下巨大的横木栓子,一共有三根,将城门横木栓子取下之后,他用力拉开一扇城门,却发现护城河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十几个法租界的巡捕和万国商团的武装队员驻守,带着铁丝刺的拒马被放在了护城河对面,在拒马的后面,那十几个法租界巡捕和万国商团的武装队员排成两排,前面一排蹲着,后面一排站立,他们全部用枪对准了城门口,老鹰知道麻烦来了。
这时护城河对面传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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