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馆门口。
一大群人站在范公馆门口的远处指指diǎndiǎn,整条街道都被堵死了,原因是在范公馆的门口堆着一大堆血淋漓的人头,这些人在看热闹的同时对于那些血淋漓的人头又非常害怕和恐惧,因此不敢靠近。
这时范公馆的铜钉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头戴宝盖财主帽子、身穿长袍马褂的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眯着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来,也没看人就囔囔道:“吵什么吵什么在范府门前大声吵闹,都不想混了么”
这话説出来之后,那些哄闹、议论声还是没有停下来,只听一个声音传出:“哎,也不知道这范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竟然惹得人家这么报复他,这事一出,以后这范公馆就成了污秽之地喽”
“可不是吗造孽啊”
中年管家听了这话睁开眼睛正想发怒,可他看到门口一个血淋漓的人头塔的时候顿时眼睛睁大得如牛眼一般,他吓得肝胆俱裂,这些人头从地上向上堆积,有的人头对着范府大门口,有的面向大街上,有的人头的眼睛还是睁开的,鲜血淋漓,此时气温已经有些高了,这些人头散发的气味吸引了一些蚊蝇飞舞过来。
“我的妈呀”中年管家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掉头跑进了大门内。
范高头刚刚洗漱完就从后院来到了前院,看上去他精神有些不好,自从昨夜李超五带着人马前去袭击萧公馆之后,他就一直在等消息,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有消息从萧公馆那边传过来。
萧公馆里面可是藏着三百万两银子啊,范高头担心李超五得手之后看见巨额财富之后起了贪婪之心私吞了那笔钱,于是派人去萧公馆打听消息,可是他派去的人却没有回来,于是他又连续派了几个人去打探,被派去的那些人仍然没有一个人回来,他才知道很可能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因此他一夜没合眼。
他左手握着钢球,右手拿着紫砂茶壶走到躺椅上半躺着,喝了一口茶后,玩着钢球问站在旁边的随从:“怎么搞的,如果得手了,超五应该早就回来了啊,如果没有得手也应该早就有消息了,难道那xiǎo子私自吞了那笔钱跑路了他还没有回来吗”
随从低头道:“还没有,老爷”
就在这时,管家神情慌张、步履凌乱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叫:“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范高头看见管家这样子,顿时眉头一皱,心头火气,站起来大怒道:“嚎,嚎,你嚎丧啊,大清早的,你嚎什么嚎,你家里人都死绝了吗”
“不,不是”管家停下喘了一口气道:“老爷,真是出大事了”
范高头见管家这副模样,不似有假,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説”
管家想説又不知道该怎么説,只得道:“老爷,我也不知道怎么説,您还是快去门口看一看”
“走,去看看,难道天塌了不成”范高头説着就转身向大门口走去。
到了大门口,管家指挥两个家丁把大门打开,范高头走过来,大门口刚好被拉开一扇门,他便迈步走了出去,等他刚刚站稳,一个人头京观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哐啷”一声,范高头呆了,手上的紫砂茶壶和钢球一起落在了地板青石上,紫砂茶壶摔碎了,一壶茶水洒了一地,两个钢球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范高头眼睛一番,身体便向后倒去。
管家眼疾手快,一把将范高头扶住,但此时范高头眼睛闭上昏了过去,他急切地大叫:“老爷,老爷,你们这些xiǎo崽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老爷进去,一个人去请大夫,快去”。
“是管家”
管家又道:“还有,你、你、你,你们分别取把彪爷、李爷和黄爷都请来,就説府里出大事了,老爷昏迷不醒,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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