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别乱扭,xiǎo心把脖子扭断了”
“知道”
“咦,你不是”拿手电筒的打手听着声音不对,正要回头查看,黑影已经用一柄匕首插进了他的背心,正好穿透心脏,打手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黑影拖着尸体靠在石柱上,将马灯塞进尸体的手上,人刚死,尸体还是热的,将马灯塞进尸体的手上握紧,地上一根木棍,黑影捡起来撑在尸体的腹部,尸体便站立不动靠着石柱了。
值班室里,正推牌九的四个人刚好推完了一个庄,坐东边的一个秃子一边起身向外走一边道:“等会,撒泡尿先”
对面一个瘦子连忙跟上:“等我一下,我也去”
没了两个人,牌九也推不成了,另外一桌四个人正喝得起劲,也没人来挑土,剩下两人也凑过去一人拿了一个杯子将酒满上,与原本四个人一起喝起来。
秃子和瘦子一前一后走向东北角的厕所,秃子忍不住骂道:“吗的,今晚手气太不顺了,你xiǎo子每次都大我”。
秃子骂骂咧咧地,走了一截,已经道了厕所门口,却没听见后面的瘦子回话,一边説一边扭头:“我説你xiǎo子怎么不説”。
一道白色的亮光闪过之后,秃子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一股鲜血从颈动脉中喷射出来,秃子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伸手捂住脖子,但很快倒下。
值班室里剩下六个人喝了一阵,两个推牌九的其中一个突然道:“秃子和瘦子怎么上个茅厕上了这么久该不会是掉进了茅厕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不过这话引起了打手头领络腮胡的注意,络腮胡摸了摸敞开的胸膛皱眉道:“是啊,这俩人去的时间不短了,该不会出什么事那谁,你们俩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叫一声”
剩下两个推牌九的人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出门去查看情况,可那两人刚出去没过两分钟就停电了,值班室里顿时漆黑一片。
打手头领络腮胡骂道:“吗的,早不停电,晚不停电,偏偏这个时候停电,那谁,把手电筒找出来,这黑灯瞎火也看不见,真个是不方便”
打手头领刚説完就感觉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脸上,他还以为旁边的xiǎo弟在黑暗中夹菜把汤汁水洒自己脸上了,忍不住又骂道:“我説你xiǎo子怎么这么馋,你把汤水弄我脸上了知道吗”
没有任何人理他,回答他的是两声闷哼声,接着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了,也许是感觉屋里头有些诡异,络腮胡突然觉得心慌、有些恐惧起来,刚要起身,值班室里突然为之一亮,那是一道耀眼的光束,光束直射进他的眼睛中让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并伸手挡在眼睛前。
“谁,干什么快把手电拿开”络腮胡被手电筒的强光照射得睁不开眼睛,忍不住大骂起来,实际上他的手暗地里伸向了腰间,却没想到摸了一个空。
“你是在找这个吗”手电筒的强光束中伸出一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络腮胡的脑袋。
络腮胡眯起眼睛看见那黑黝黝的枪口正ding住自己的脑门子,又听见这声音非常陌生,哪还不明白是强人闯进来了当场吓地脸色都白了,连忙举起双手道:“别别别,好汉爷,你要什么尽管拿走,如果我説一个不字,您尽管开枪蹦了我。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竹筒倒豆子都告诉您,如果我説的话有一个字不对,您也开枪蹦了我”
萧震雷呵呵一笑道:“不错,爷我杀了这么多人,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老实配合的”
络腮胡当场吓尿了,“什、什么他们都被您给杀了”
“怎么这年头死几个人很稀奇吗撞在爷的手里,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老实回到爷的问题,红土存放在哪个仓库一共有多少”
络腮胡的心理防线早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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