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那两个洋人大兵那么不经打,一下子就被打死了”
马xiǎo双竟然有几分血性,听萧震雷説了前因后果当场就眼红脖子粗,怒气冲冲道:“震雷哥,你做的对,那些洋人不把咱们当人看,咱们也不必对他们客气,几个洋狗子而已,杀了就杀了,大不了咱们不在这上海滩混了,还回去种我们地”
萧震雷笑道:“这倒不必,当时天色已经擦黑,根本没人看清我们的长相,我想也没有人能认出是我们干的,只要我们自己不再提起这件事情,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就装作茫然不知的模样,别人肯定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马xiǎo双diǎn头道:“是这个理,只要我们自己不説,别人根本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嗯,事不宜迟,趁着县衙的衙役和捕快还没有搜查到这里,我们赶紧离开,另外找地方过夜,只要过了今晚,洋人们再想抓到我们就要困难得多,我们马上走”
两人当即走出旅馆房间,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离开自然也是轻松无比,下得楼来,旅馆老板正好在柜台里算账,看见萧震雷和马xiǎo双从楼上下来,旅馆老板还以为他们是来催促送xiǎo二送热水的,连忙道:“两位客官,厨房正在烧热水,等烧好了我就让xiǎo二给二位送上去”
萧震雷笑道:“掌柜的先别忙,我兄弟二人还没吃晚饭,正想出去找个xiǎo摊喝两盅,等我们回来,您再让xiǎo二给我们送上楼”
旅馆老板根本没想其他,在这南市讨生活的大多是上海县附近的农民和渔民,南市的夜市生活也很热闹,萧震雷和马xiǎo双想出去找个xiǎo摊喝两盅也很正常,他连忙答应:“好好,等二位客官回来,老儿再让xiǎo二给二位送热水上去”
“那就多谢掌柜的了”萧震雷打了个招呼和马xiǎo双一起离开了宁波旅馆。
从旅馆出来之后,两人直奔西北方向而去,现在离开上海已经不可能了,出事了这么久,英国人肯定已经与上海县衙方面进行了协商,南市和闸北火车站以及各大轮船码头估计已经被官方力量所控制,这个时候想要离开上海肯定是困难重重,而且萧震雷也没打算离开上海,这个时代上海是整个中国与外国接触最多的地方,在这里可以知道全世界各地发生的大xiǎo事情,离开了上海就等于变成了瞎子,只有在上海才可以睁眼看世界,而且现在的中国许多进步人士和名人都在上海,只有留在上海才能与这个时代的精英们接触。
两人在南市民房之间到处乱转,看上去是乱转,其实是萧震雷带着马xiǎo双故意躲避着与人照面,南市是一个大市场,杂乱无章、卫生条件非常差,尽管这样,每天晚上在这里讨生活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这些人将上海周边的农产品和海产品运进上海县城和租界贩卖赚钱,又将大上海的新鲜洋玩意贩卖到其他地方赚取利润。
两人转了一会儿便来到了陆家浜上海县城南郊重要的东西交通干河,在民国15年6月被填成了陆家浜路,沿着陆家浜河走普安桥继续向西北方向行走,两人很快就到了宝昌路一带。
此时的宝昌路就是后来的霞飞路,宝昌路是法租界越界筑路的产物之一,不过现在法租界的管辖区域最西边还只到顾家宅即复兴公园、重庆南路一带,宝昌路在顾家宅以西的实际控制权还是属于上海县,但此时的宝昌路上已经非常繁华了。
此时的宝昌路是由块石铺成,从去年开始已经通了2路有轨电车,道路两侧遍栽从法国引进的悬铃木树作为行道树,上海人习称“法国梧桐”。
尽管法租界的商人们已经开始开发宝昌路,不过宝昌路上依然有许多民宅,此时法国在法租界的驻军兵营就设在顾家宅,经过顾家宅时,萧震雷和马xiǎo双两人都xiǎo心翼翼地,唯恐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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