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不出顺着通道一直朝前爬,可是说来也怪了,那通道看着不远,可是真个爬起来要人老命。
“哎呦喂,余爷,咱们先歇歇,我这小蛮腰可都要断了。”金不出实在忍不住了,一屁股就坐地上,怎么也拉不起来了。
“金胖子,咱们得爬多久了,怎么还没到头呢?”我也累得够呛,尤其是腰疼。以前看《地道战》的时候觉得八路军在地道里行军挺帅气的,可是真轮到今天我和胖子行军还晓得其中的艰辛。
“要胖爷我说,咱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不然怎么这爬了老半天就是不见头呢?”
我一寻思也有道理,可是这给我的感觉压根就不像是鬼打墙,因为这地下通道里虽然潮湿阴冷,但是绝对不同于鬼打墙时候的阴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你冬天出门,门一开,哎呦真冷,夏天空调温度太低了,也冷,但是其中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简单点来说就是自然的冷和人为的冷。
"你还是处男不,你要不撒点尿绕一圈,那玩意最可鬼打墙。”我瞅着金不出说到。
金不出一看我这表情就明白了,合着我不是处男他是处男。咱们这个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一帮小伙子在一块的时候,最喜欢讨论这些,而且死要面子活受罪,哪怕不是处男都要说自己是才行。
金不出通红着一张胖脸,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其实吧,我早就不是了。而且,我看这通道就这么一点地方,我这肚量大家伙大,到时候不得淹死咱们也得熏死咱们。”
“你快拉到吧,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我说着就上去扒他的裤子,金不出两手拉着裤兜,死命地叫唤,跟杀猪样。我好不容易把他裤子拔下来,往那一瞅,跟他人一样胖,胖的都看不见那玩意了。
“余爷,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金不出两手捂着下面,通红着脸,跟小媳妇似的。
“你赶紧尿,破了鬼打墙咱们好出去。”
“那你背过身去。”
我只好转过身去,就听到身后一直没个动静。
“好了没?”
“没。”
又过了一会儿。
“好了没?”
“没。”
“你丫的是不是尿频尿急尿不出来?”
“我丫的都被你吓得缩回去了,没尿。”金不出屁股一坐,彻底不干了。“你那个夜啼鼓怎么不带来,那玩意专门破鬼打墙鬼遮眼鬼吓人这类的东西。”
“哦,对,我给忘了。”我蛮不好意思地掏出“夜啼鼓”,看着金不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越发觉得过意不去。
但凡鬼打墙,鬼遮眼一类的都属于脏东西制造的幻觉蒙蔽了人的感知能力,恰好被“夜啼鬼”克制。
“金胖子你就瞧好吧,待会儿我这拨浪鼓一摇,立马让那不知道哪来的玩意显露真身。”
“好嘞。”金不出正襟危坐,一脸兴致地看我摇鼓。
这也是我第一次用这宝贝。我拿手轻轻一摇,拨浪鼓两边的小绳子就荡悠起来,连带着上面的两颗红色小珠子敲打在鼓面上。
“不对啊,这怎么没声音啊?”金不出歪着脑袋盯着看。
那两颗小珠子拍打在鼓面上的时候的确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好像压根没打到一样。
我又使劲摇了摇,还是没有声音,反而是鼓面上的婴儿头像像水面一样泛起了波纹,一圈一圈的。
“哎,有效果了。”金不出突然大叫一声。
我连忙问他,“啥效果,我怎么没看到。”
金不出一指我身后,“在你后面呢。”
我又连忙把头转过去,一看就把我吓一跳出来。
“操,那是啥玩意?”
原来就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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