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乱滚;另一小队三车则喷着黑烟扑向那座大铁房子侧后,在拼刺刀的距离上攒射其履带、机枪塔、引擎进出气口。那看起来巍峨壮观不可一世的铁房子面对群狼来袭,竟毫无还手之力,笨重地车体转向不便,一但行动装置受损,安装在车体前方的重炮也就成了摆设,仅仅三两分钟,这一度困扰我军的怪物就被打得多处喷火,随即侧面舱门大开,跳出一长串乘员,乖乖举手投降。
装1连还未来得及安置俘虏,迎面又遇上一群稀稀拉拉的俄国骑兵,原来刚才我军打偏了地炮火正好落在紧跟于战车队之后的俄国骑兵队中,打断了骑兵与装甲兵的联系,待到炮火稍停,幸存地哥萨克骑兵顽强地追上来时,看到的只是熊熊燃烧的己方战车与战意正酣的华军战车
正当此时,袁旭第二次呼唤的
啸而至,正好打在那群懵懂冲近的哥萨克当中,顿时马嘶人嚎,袁旭正要叫好,却见那片火网一点点向小村这边拉回来,很快覆盖了敌军战车残骸所在,可是与敌战车贴身搏斗的我军战车却还没来得及撤离
“停止射击的电报还没发出去吗”袁旭强压着气询问无线电员。
“三分钟前就发完了。”
“再发一次,加上一句,你们正在轰击友军不,连发三次。”
三四分钟后,令人提心吊胆的炽烈炮火总算停住了。
“开过去看看。”袁旭附在驾驶员耳边,颇为平静地命令道。
“装甲小诸葛”是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着急上火的,已经发生的终归要老老实实地面对,设法挽回或尽可能减少损失,骂娘、踢墙、砸桌子、摔东西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座车缓缓向前开动,袁旭登高望去。弥漫硝烟中,累累弹坑间,四下都寻不见付亮座车上那面鲜艳战旗。
近处,一堆车头画有蓝底双头鹫标志的俄军装甲车正熊熊燃烧,远处,瘫痪冒烟的门捷列夫清晰耸立,这之间散布地,就是炮塔上标记着红边金圆圈、写有汉字番号与车名的几部我军战车。
袁旭命令装填手带上一根备用枪管,一部一部车地敲过去。
随着各车炮塔顶上的舱盖一一打开,沉默的钢兽纷纷复活。
袁旭看到了付亮的身影。没有做声。
“旅长,刚才是我们的炮火吧哎,我的旗呢”付亮摸了摸炮塔后边的半截旗杆,一脸委屈。
“是我们的炮火,大概是无线电的问题这东西一向不可靠。”袁旭敷衍地解释道,探头向付亮身后观望,看到钟易也安然无恙地钻出了炮塔,心底地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禁不住要默念一句阿弥托佛了。
那位年轻的公爵,可是方面军司令官特意嘱咐要悉心关照的。然而在这瞬息多变的战场上,炮弹可不会特意避开公爵
装填手回来了。报告说只有一部战车被近失弹震坏,乘员一死二伤。
袁旭站到塔顶四下观望,北面是满地的人马尸体,西面并不见装2那堆飞霆的踪影,南面2的步兵陆续跟了上来,只在东面隐约望见一个突兀的黑影,正向大路这边蜗牛般地爬行。
硝烟稍散,袁旭看清楚了,又一部门捷列夫
等等,还有别的东西
是我们的策电
中路军总算也杀过来了。
袁旭倒没有乐得合不拢嘴。他首先考虑到地是避免己方的误伤,追击门捷列夫地中路军很有可能把已经突进到敌军后方的自己人当成目标这些杀得正痛快的家伙可不会悠闲地停下车来仔细识别。
“把旅部旗升起来。”袁旭吩咐装填手在策电战车的编组中,装填手通常属于专事打杂的角色。
炮塔尾部有一根三公尺高的木杆子,十五公分见方的鲜红战旗挂上去。一两公里外的敌我应该都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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