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想必也十分关心。现在我终于有了想娶的人,心里高兴,加上梁叔梁婶和徐奶奶都在,忍不住就说了出来。我想,梁叔梁婶和徐奶奶,知道这个消息,也会替我高兴。既然能让所有人高兴,我哪有不说出来的道理。”战廷深直接截过盛秀竹的话,洋洋洒洒的说了一篇。
嗯,这番话。
基本上是战廷深在这些人面前,一口气说得最多的一次!
但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内心独白大概都是:还不如不说!
战曜瞪着战廷深,眼角都瞪红了。
还他心里高兴?
还所有人高兴?
也不看看在场的人除了他,谁脸上写着“高兴”两个字?
梁父梁母脸都抖起来了,偏偏碍于身份,不能发作!
盛秀竹心下急得都快吐血了!
这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好么?
因为战曜跟梁予奂要好的缘故,战津和梁父也是好友,她嫁进战家,自然而然的跟梁母走得亲近。
而几个孩子小时候也走得勤,战廷深是叫梁父梁母叔叔婶婶长大的,更何况,徐佩龄从小就对战廷深好得跟自家亲孙子似的。
她本以为就算顾念两家长辈的面子和彼此的情分,战廷深就是心里不乐意,也不会当着两家长辈的面说出让两家长辈下不来台的话。
她想的是,他就算不同意,他也不会直接说出来,至多,在他跟梁雨柔结婚这件事上不松口。
哪里,哪里想到他竟是什么也不顾的!
盛秀竹面色有些难看,心下又生气又着急。
弄成现在这样,要怎么收场?
以后两家还要不要走动了?!
亏他还是战氏的负责人,掌权者,怎么就不知道圆滑些,顾顾两家长辈的颜面,偏要说得这么直白!
他到底得对她多不满!
事到如今,盛秀竹也顾不上什么了,拧紧眉,面有愠色盯着战廷深,“廷深,你唬谁呢?你有交往的对象,我们怎么不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么?”战廷深淡淡说。
盛秀竹,“……”一句话噎得盛秀竹哑口无言。
“廷深,你是不是对雨柔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或者是徐奶奶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徐佩龄有些伤心的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眼阔微缩,垂眸看着徐佩龄,“徐奶奶,您一直是我尊敬的长辈。”
“那就是雨柔。廷深,你若是对雨柔有不满的,你跟徐奶奶说,徐奶奶让雨柔改。”徐佩龄是真的希望战廷深和梁雨柔能成。
一来战廷深足够优秀,两家的情分深厚,梁雨柔嫁进战家,婆媳不和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二来,梁家到梁雨柔这辈,就只有梁雨柔一个孩子,又是个女孩儿,梁家这么大的家业,她独自撑起来势必不会轻松。而且若是入赘或是找潼市其他富家子弟联姻,她又不放心。
所以思来想去,战廷深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活到八十几岁,已经没有别的愿望,而让战廷深和梁雨柔结婚,则是她现在最后的愿望。
“不必。梁家和战家是世交,这样的情分实属难得,我希望两家能一直保持这份难得的感情。”
说着,战廷深抬眸,看向眼眶通红,仿佛随时能羞耻得哭出来的梁雨柔,“日后雨柔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不会推辞。这是我对梁家的承诺。”
当然,这个承诺是有前提的。
前提是梁雨柔得安分!
那么,他会念及徐佩龄和梁父梁母,在必要时出手帮衬。
但若是梁雨柔自己要作死,那就不要怪他无情!
其他人听着战廷深的话,只觉得战廷深也并非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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