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月顿了顿,继续毒舌:“不过若真到了那时候,真不确定她会不会改嫁,毕竟盛世白莲是最不甘寂寞的,爬了父亲的床,自然也会去爬别人的床。”
秦严泽口腔中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味道,是真的被秦夜月给气到要吐血了。
不过她的话倒也是提醒了他,周氏只怕伤的不轻,必须得尽快医治。
将对秦夜月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丫鬟身上:“你们这些蠢货,还不快扶夫人回房歇着!”
但陈公公却不干了:“别呀,老奴这旨还没宣呢,当家主母避旨不接那可是要以大不敬之罪论处的。”
看向秦严泽,脸上挂着笑,一副好脾气好商量的语气:“要不就再忍忍,等把这旨接了再去休息也不迟,你说呢秦将军?”
也没有要让秦严泽回答的意思,直接命丫鬟扶起周氏:“你们快将夫人跪好,老奴这可就要宣旨了。”
“噗!”
这一次,秦夜月是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依旧换来秦严泽的怒眼相向。
秦夜月觉得自己跟陈公公比起来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这位陈公公简直就是推陈出新的蔫坏,坏得让人一点脾气也没有,以后她一定要多加学习才行。
但秦严泽此时满脑子想的则是他和陈公公肯定是命格犯冲,若不然也不会每次来宣旨都要让将军府鸡飞狗跳一次,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只不过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跟圣旨里的内容比起来,七皇子和陈公公闹的这一出,简直就是开胃小菜根本不值一提,真正让将军府人仰马翻的是皇上的这道圣旨。
皇上怜惜秦夜月在将军府受尽欺凌,竟是连个像样的居所都没有,于是下旨让她搬进月夕阁居住。
月夕阁,从前是唐羽裳的院子,唐太傅依据易经八卦布局的,院子里所有的摆设也都是皇上亲赐给自己小师妹的,所以这月夕阁是整个将军府中最为尊贵的院子。
可是自唐羽裳去世后,这院子就被秦慕雅给占了,倒是让她给住得风生水起,成了人人仰望,玉洁冰清的文圣第一美女。
秦夜月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把月夕阁又送还到了她的手中。
圣旨宣完后,秦严泽彻底不知所措了,而周氏则是拼尽了全力,挣扎着大叫:“月夕阁是雅儿的……是雅儿的!”
“二夫人这是被七皇子踹糊涂了吧?”
秦夜月释放出冰冷的寒气:“月夕阁是我母亲的,秦慕雅鸠占鹊巢也该有个限度。”
秦严泽本想站起来,可双腿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最终只能作罢。
“月夕阁雅儿已经住了十年也住出感情来了,再说了你住哪里不一样?如果实在不喜欢偏院,可以换另一个院子,为何非要抢雅儿的呢?你身为长姐,理应和睦妹妹们才是。”
秦严泽说的语重心长,自问是做到了一个父亲应有的公正,但对秦夜月而言却像是在听白痴讲笑话一样。
“父亲在这里跟我说姐妹和睦这种废话纯属多余,而且我也没自虐的毛病,不会和一个时刻算计想要杀我的妹妹和平共处。”
秦夜月挑衅的扬起下巴:“更何况圣旨是皇上下的,父亲若想让秦慕雅继续住在我母亲的院子里侵占我母亲的东西,大可进宫去跟皇上理论,跟我说没用。”
眼前这个犀利清冷的女子,真的让秦严泽打心底中生出惧意。
而他的偏心更是惹恼了前来宣旨的两个人。
陈公公神色不善:“老奴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宠庶灭嫡,清怡郡主的女儿,在这将军府中竟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回宫后老奴定要好好跟皇上说道说道。”
一个庶字,让周氏连胸口窒息的疼痛都顾不得了,扯着嗓子大声辩驳:“雅儿是嫡女,是安国将军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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