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那样,别跟我斗,你是斗不过我的!”栗亚南冷漠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玩弄着一只宝石戒指,充斥着别样的情绪。
“额…我知道了,栗总,对了,今天是星期一,应该可以上班了吧?”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事我早都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
“哦,好的,栗总你吩咐便是。”
“马上收拾东西和我去一趟外地,大概三天的时间”栗亚南抬着头扬起嘴角,不知名的一抹笑容轻微挂在嘴角。
“啊,要去外地啊,我都没有太多的衣服在这边,怎么办啊?”林可欣两只手交叉着小心的问道。
“我已经把衣服让冉妈收拾了,你~尽~管~走~就~行~了!”最后几个字硬是咬牙切齿的吼出来。
林可欣见他快要生气,马上一股风的跑开,往大门停着的跑车边上站好,等待着栗亚南的到来。
见林可欣如此懂事,栗亚南也没有好发怒的机会了,大步流星的走向跑车。
栗亚南手上的伤一直未痊愈,所以这次是司机开车。
栗亚南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他,此时倒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林可欣坐在她身旁,大气不敢出,视线一直望着车窗外,景物一点一点在她眼睛里倒退。
其实她不想和她对着干,她多希望他一直还是那个虽然面子上冷如一张冰山脸,可是心里却是一个懂得爱如何爱的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对她大呼小叫,这一点也不是她认识的他。
可是也怪自己。
他一直怨自己的不吭声就离开了,可是如果他知道她当时面临的什么境遇,会不会有丝理解她的心思呢。
不知道,她不知道。
手里被生生地按出几条红印,只有身上痛了才可以暂时忘却心上的痛楚。
坐在后座的两个人,一个心里不知翻滚了好久,一个闭目养神看不出任何心思,此时的气氛沉默而又压抑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身边的城市换成了陌生的地方。
耳朵里传来车窗外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声音。
林可欣睁开惺忪的双眼,迷离的看着车窗外,不知道这是哪里。
……
一声严厉的声音响起。“还不下来?等着我抬你下来是吗?”
不容置喙的语气简直霸道狂妄,一副“你能耐我怎样”的痞子态度,惹得林可欣根本不想搭理他,重重地关了车门不理身旁的栗亚南,自顾自的走进面前的大型酒店。
“喂,林可欣,说你两句还不愿意是吗?想想你对我做什么了?值得我用好语气对你吗?也不看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栗亚南冷漠无情的直视着背对着他的女人,想知道她听完以后会不会大吵大闹。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林可欣没有任何和他作对的心思,只是沉默起来也能让栗亚南气得够呛,继续往前走,一只大手霸道的挽住。
“你跟我走,哼!”边说边强硬的挽住身边那副柔弱的身子。
林可欣心里虽然很愤怒,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不想跟这个不讲道理的人讲什么马克思主义、理论、思想等等,因为那简直就是对牛谈琴。
对,她就是那个弹琴的人,而牛就是栗亚南。
想到这里,林可欣嘴角情不自禁弯了一个弧度,也没什么和他好置气的了。
某人的手一直不安分,挽着就好好挽着,乱动什么?林可欣郁闷道。
走进酒店大厅,有人自然上来点头哈腰的接风。
“栗总,你来了,我们早已恭候你的大驾!”这人应该是酒店总经理,连酒店的老总都出动了,一看就知道栗亚南的地位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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