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就杀了你,杀光你所有的亲朋好友!”
一脸猥琐还流着鼻涕,外形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老光棍才不在乎这些,村里买来的那些女人,哪一个在被睡了之前,不是这样乱吼乱叫的?
只要把她给睡了,等她肚子大了把娃儿生出来,就啥事也没有了。
“么的,我让你滚蛋,你没听到!?”
老光棍笑嘻嘻刚把传盘放在炕头上,陈果果一把就把那些东西打翻在地上。
她想再一巴掌拍碎这老光棍时,抬起的右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她用大半个下午所积攒的力气,最多能打翻一个酒壶罢了,然后全身就是无边的疲软,瘫倒在了土炕上。
“嘿嘿,孩他娘,你这是干啥呢?”
老光棍并没有生气,依旧嘿嘿笑着,把碎了的酒壶拿脚拨拉到了一边。
在这儿,就算不喝交杯酒,只要女人肚子大了把娃儿生下来,也同样可以白头偕老的,再说老光棍早就做好了酒壶被打碎的准备,要不然也不会专门那个旧的了。
“你、你滚。”
陈果果躺在炕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抱在一起,腿也闭的紧紧的,骂了几句后就颤声哀求:“求、求求你,别动我,只要你放过我,以后我给你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陈果果没有撒谎,正如她现在的确在哀求一样。
只要这个老光棍放过她,无论他以后想要多少女人,要什么样的女人,她都能满足他。
不过老光棍才不理她的哀求,站在炕前慢慢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他瘦骨嶙峋,黝黑的让人想吐的上身,露出焦黄的牙齿嘿嘿笑着,张开双手俯身趴了下来:“娃儿他娘,别闹脾气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滚,滚开!”
陈果果压根无力反抗,甚至无法躲闪,眼看那双手已经碰到自己身子了,猛地张嘴伸出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她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许被人玷污。
她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牙关上,义无反顾的咬了下去。
剧痛,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
陈果果以为自己死了,不过舌头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在她在悠悠醒转后悲哀的认识到,她还活着。
她并没有咬断自己的舌头,那是因为她所有的力气,只能把舌头咬破,却无法咬断,然后就被即将被玷污的庞大恐惧给吓昏了过去。
她没有死,又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却能听到身边有个鼾声响起,远处隐隐也有鸡叫声传来。
鼾声是男人的鼾声,鸡叫是公鸡的叫声。
鸡鸣之后,天就快要放亮了,确是陈果果的黑暗开始。
她终于没有逃过被老光棍玷污的厄运,无论她以后还能活多久,从今晚开始都已经算是死了。
一个人只要心死了,人也就死了。
陈果果瞪大一双眼睛,愣愣望着漆黑的夜,慢慢的不再悲伤,甚至不再仇恨把她推进火坑的莫邪征东,玷污了她的老光棍。
无论仇恨有多大,都无法改变她的命运,就算能把莫邪征东碎尸万段,把老光棍一家都彻底杀光,就能让她变回以前吗?
睡在旁边的老光棍,睡眠中低声嘟囔着翻了个身,一条胳膊压在了她下巴上,一条腿搭在了她腰胯上。
陈果果仍旧一动不动,就这样直愣愣的望着上方的漆黑,灵魂越飘越远。
鸡鸣响起后不久,窗外东边的天际就出现了曙光。
曙光之后又是一片漆黑,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黎明前的黑暗过去后,天就真正的亮了,先是鱼鳞般的鱼肚白,那白色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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