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白瓷勺子慢悠悠喝着蛋羹,听了这话并不抬头,只淡淡道:;既是寻你的,那就去吧。
应淑容便怀着满腹困惑,出了花厅,一抬眼便瞧见了自家父亲。
应父一早就眼巴巴在门口巴望着,眼看应淑容出来眼睛一亮,匆匆走上前去,压低声音,;小容,你妹妹怀上了!
;爹,瞧准了么?这可是大事。应淑容心头一震,亦是凑在应父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能拿怀孕这事儿乱说吗?小怜回去没几天就有点吃不下饭,这几日更是天天往外吐,不是怀孕还能是什么。
应父眨巴眨巴眼睛,;小容,你说小怜吃了这么大苦,又帮了大忙,这好处……
;我知道了!到时候好处肯定少不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同太子妃说。
应淑容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心底油然升起一股厌恶之情,她实在是没心思和自己的亲爹纠缠,匆匆把应父打发走,脚步一转就回了花厅,把事情如实禀告给了许碧清。
;当真?找大夫看过没有。
许碧清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也有点坐不住,连早膳都顾不得再慢悠悠吃了,匆匆站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应淑容。
应淑容仔细想了一下,;应该还没来得及找大夫,只是小怜有了怀孕的明显症状,这才过来告知一声。
许碧清心下大喜,面上也勾起了一抹笑容,;这算是个好消息,你让人收拾马车,带路去你家,让我也去看看你妹妹。
;是。
应淑容动作利落,一会儿就让人收拾好马车,又伺候着许碧清梳妆打扮好了,两人坐着马车,一路往城郊而去。
路上许碧清还不忘叫了个大夫,陪着一道过去,给应醉怜诊脉。
知她心思一向缜密,应淑容看在眼底,也并不多说什么。
越往城郊走,就越破旧不堪,等走到郊西,看见一偏僻小院,正是来了应家。
应淑容扶着许碧清下了马车,二人带着大夫向应家走去,看着眼前破旧环境,许碧清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要不您在外头等着,我去带着大夫看看?应淑容察言观色,立马小心翼翼问道。
许碧清眉头依然有些皱起,却只是摇头,;不必了。
见她如此,应淑容也不再坚持,只小心扶好许碧清,推开了应家大门。
应父应母正在院子里头坐着闲聊,看到许碧清一惊,慌乱就想跪下行礼,;太……贵人,您怎么来了!
;不必多礼,应醉怜在哪?懒得和他们做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许碧清只冷冰冰抛出一句,心里却有些紧张和期待。
从定下谋划的那一天起,她就时时刻刻都在期待着这天,为此她做了许多准备,定是要亲眼见了最重要的一环才能放心。
;她刚吐完,正在屋里歇着呢,我去叫她出来。
应母殷勤说完,转身就想往屋里走。
;既是刚吐完,还怀着身子就别折腾了,我过去就是。李大夫,劳烦同我走一趟。
许碧清平平淡淡说完之后,信步就往前走去,在她后面那个男人也急匆匆的跟着她往前走去。
这男人是个姓李的大夫,刚才许碧清走到一半随便下去找了个医馆,花了些钱请来的,此时正好能派上用场。
应淑容也跟着,三人进了屋里,这屋很是破旧,内里又小,几乎一眼就能看的明白。好在还算干净整洁,不至于让许碧清看了转头就走。
应醉怜正在屋里躺着,面容苍白虚弱,安安静静。细细看的话,能看出她的眉眼和应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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