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什么。
江彦丞看着眼前的男女,忽然扯开了一丝笑意,僵硬,难看,阴沉,从前那些相濡以沫、共度患难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呵呵……”江彦丞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
“砰——”清脆的枪声炸开,白璇开了枪,神色冷峻,冰山一般的美艳:“我说过,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反正她昨晚刚被凌辱过,又尝了禁忌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活。”
江彦丞生生停住了脚步,他的全身已经被雨浇透,有雨水滑进他的眼中、口中,苦涩,微咸,他忽然拔枪对准了白璇,微微勾起的唇角泛出弑杀的冷笑:“那就……你先死。”
伴随着枪声,是两个人的尖叫——
“不要!江彦丞不要!”被套在麻袋里的谭璇嘶声喊道。
穿皮衣的狐狸眼男人也双手抬高,叫道:“不,不,不,够了!别开枪!”
车棚里,白璇闪身躲避,那一枪还是擦着她的胳膊飞了过去,皮衣被割了一个口子,隐隐见血。
“江彦丞!不要杀人,不要!”谭璇还在叫,她的头已经能动,脸上都是血,她在地上挣扎着看他,声嘶力竭。
江彦丞的理智瞬间回来,这个世界上,他最听一个女孩的话,再没有什么别的可说,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持枪指着他,他大步冲进了车棚,一把将谭璇捞了起来。
远看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近看更是心都碾碎成粉末,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缩在麻袋里瑟瑟发抖,身上套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不知道从谁身上扒下来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所以她动不了,只能挣扎。
江彦丞气息不顺,跪在地上,咬紧牙关将她的绳子解开,随后脱下外套罩在了谭璇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包裹,在谭璇一眨不眨的注视下,他轻轻地说:“宝宝,没事了,老公来了……”
他说着,哽了一下,挤出笑来:“不管发生过什么,在老公心里,你永远纯洁美丽,永远最可爱,错的是他们,不是你,不是……”
他还是有点疯,眼神不对劲:“别怕,等老公杀了他们,杀了……”
他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都是因他而起,他知道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回到最初,他此刻乱得没了章法,一心还想杀人。他想杀了自己。
他除了杀人,没有别的办法。
江彦丞这个人众叛亲离,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爱人受伤,他三十年的人生失败如斯。
他的双眸疯狂又温柔,注视着他的爱人,手里却已经握紧了枪——
“唔——”忽然唇上一热,怀里的爱人吻了上来,冰冷冷的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手腕上的勒痕明显。
江彦丞还在发抖,却又本能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回应着她的长吻,无论她遭遇过什么,她永远是他的挚爱,她的吻,他永远都眷恋。
长长的一吻结束,谭璇捧着他的脸低声道:“江十一,清醒一点,我没事,我好好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没有被注射那些东西,也没有被人怎么样,真的,我一切都好,除了……”
她顿了顿没说。
江彦丞紧张地问:“除了什么?!”
谭璇马上哭了,矫揉造作地指着他背后的女人:“除了……她欺负我!她脱我衣服,她拿泥巴涂我一头一脸,她还把我捆起来塞进麻袋里……还给我喝药!我刚才是被枪声惊醒的。”
周密等人:“……”
Nike扶额:“啧,女人啊。Honey,你还是一枪崩了她吧。”
白璇把枪插了回去,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盯着江彦丞的背影,冷冰冰地问道:“William,你就喜欢这种类型?一无是处,只会哭着告状?”
江彦丞原本颤抖僵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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