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说没有并且问卞越什么时候方便她想给他做一个人物传记。
卞越说今天就有空。
两人上次约在咖啡馆这次却去了一个地下酒庄服务员将他们引入独立的包厢。
这里的装潢独特玻璃马灯配上墙壁上的浮雕彩绘高饱和的色彩跟室内的昏暗产生出了强烈的对比有点奢靡颓废的迷失感。
旁边墙壁的格挡里塞的全是高档红酒空气里弥漫着红酒香气以及木塞的独特味道。
侍从为他们端来了一些新鲜的水果拼盘以及一瓶红酒。
趁着醒酒的空隙伊诺打量着木桌对面的男人。
修长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漆黑利落的碎发遮住了双眸也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伊诺看见他垂挂在耳畔的耳机线眸子里露出几分诧异。
“坐!”卞越礼貌地伸手。
“谢谢!”
伊诺坐下后看了一眼卞越。
他的眸底漆黑一片虽然目光依旧是淡淡的内里却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格外的汹涌。
他仿佛比第一次见面时有了少许的改变。
伊诺坚信这样的改变应该是从昨晚开始的。
前面半个钟头两人都是恪守本分的在聊工作卞越也不似之前那样敷衍而是换了一副认真的态度。
当侍从准备为卞越添酒的时候杯口忽然被白皙的手掌盖住:“这里不需要你了。”
清雅的嗓音在地窖里弥漫看来。
侍从点点头礼貌地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伊诺放松的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卞先生是有什么话想单独跟我说的吗?”
卞越:“这话应该是我来讲才对你们找上我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伊诺抿了一口红酒:“我们只是想多了解环球鼎盛。当然我个人对卞先生也很感兴趣。”
那双勾人的眸子里仿佛带着一串火苗勾人也危险。
卞越捞起瓶子对准杯口液体的倾注而下宛如流动的血液。
“你们做记者的都这么风骚吗?”
伊诺讶异了片刻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如果说刚开始只是工作需要那么现在她是真的对卞越产生了兴趣。
伊诺放下杯子身体从椅子上抬起隔着桌子缓慢的朝着卞越靠过去:“卞先生介意我靠你这么近吗?”
“靠这么近是怕我听不见吗?”
伊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耳机线上女人伸手轻轻一扯造型独特的耳机被扯落。
卞越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不是窃听器只是我的耳朵有些毛病需要它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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