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了一下额头其实也没使多大的劲儿怎么就红了?
娄天钦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看起来挺糙的一娘们偏偏用不得力稍微碰一下不是这红就是那紫的。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娄天钦还不懂得怜香惜玉尽想着自己快活很少会顾忌她的感受一场情事下来总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
姜小米中途忍不住嚷嚷着疼叫他轻点儿娄天钦以为她装矫情压根儿就没当回事。
那时候他怎么会知道身下的小人哪是矫情的人呢?
后来才发现姜小米是真的怕疼这是娄天钦从赵医生口中了解到的。
赵医生说有些人对疼痛敏感有些人不怎么敏感姜小米很明显属于前者。
她不光怕疼皮肤也跟人家不太一样血小板低一点小碰擦搞得跟被大刑伺候过一样。
娄天钦打那以后就注意了。捏也不敢使劲捏碰也不敢尽情碰。
大约没有人能想象到一个动了心的男人打心底疼爱女人能仔细到什么程度。
他仔细到即使在翻云覆雨的时候都不舍得用力生怕力道重了第二天自己看了闹心。
都这样了姜小米还腆着个大厚脸皮说自己好养活。
哪好养了?
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热了就蹬被子受了凉了喉咙就肿早上说话声音哑了余管家那一脸的责备他不是没看懂。
可这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弄得。
不晓得余管家是不是怕姜小米吹空调吹死了大热天的都不敢把温度开低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她哪里能知道他们家少奶奶晚上睡热了会蹬被子这种事呢?
每次余管家旁敲侧击的暗示能不能多心疼心疼人娄天钦都想忍不住回一句你晓得心疼人那你跟她睡。
全家人都拿她当宝偏偏这个宝谁都不欺负尽逮着他一个人欺负。
看她脑门上的红印子娄天钦心疼坏了。
可又拉不下脸跟她说抱歉的话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假意的威逼:“以后能不气我吗?能不能?”
姜小米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看她还是一脸不服的样子娄天钦都要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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