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对不对?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不就是嘴欠吗。”
娄天钦翘着二郎腿一边享受着媳妇的按摩一边观赏着面前的巨作。
忽然娄天钦仿佛被什么吸引了一样探出半截身子:“把那副转过来。”
姜小米麻溜儿的跑过去按照他的指示将作品转了个方向。
她起初还没有在意直到勾头看了一眼才突然觉察到不对劲。
照片上是一位正在受刑的年轻男性他双手被绑在铁烤之上身躯虽被禁锢却给人一种不屈不挠的味道。
这是鲁伯尼的早期作品之一。
看见这个娄天钦不免就想到他被姜小米绑在出租屋的铁架子床上的场景。
怪不得似曾相识原来源头在这儿。
姜小米咽了咽口水带着点试探:“你怎么突然对这些照片感兴趣了?”
“我不是感兴趣我是觉得眼熟。”说完娄天钦徐徐的朝她看过去:“如果没猜错当时你拍我的时候就是照着这张照片仿的吧?”
姜小米见实在瞒不住了只能承认:“呵呵~这不是为了致敬鲁伯尼他老人家吗。”
娄天钦甩过去一记眼刀:“你拿我致敬?”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
“鲁伯尼给人拍照的时候也抹人一身辣椒酱啊?”
姜小米都快要冤枉死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啊。”
“呵~”娄天钦怒极反笑:“是啊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我揪着不放呢?你自己说我为什么?”
姜小米想说那是因为你记仇但想想又没敢说出口。
“因为……因为那是你第一次拍l照?”她试探的问。
娄天钦气得都要冒烟了:“把那张给我扔了。看见就来气。”
“哎别别……”姜小米赶紧阻拦:“这都是孤品扔了就没有了。”
为了保住作品姜小米豁出去了:“要不这样我脱光了你来拍我?这样平衡了吧?”
娄爷嗤之以鼻:“我没那嗜好。”
“那……那这张我藏起来不给你看到。”说完姜小米赶紧把相框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护在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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