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可每当有人妄图靠近何怜惜时卞越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得出现在何怜惜背后男人们一看这种情况都很识趣的离开了。
如同一头熊守了蜂窝多年打走了所有想偷尝蜂蜜的人而他自己到头来却一口甜头没有尝到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卞越毫不留情的将何怜惜甩在床上这张床他也曾躺过在那段忙碌的时间里何涵波没有人照顾卞越自愿沦为奶妈哄何涵波睡觉喂他吃东西中午的时候两人并头躺在这儿卞越搂着怀里较弱的小家伙莫名的在想如果有一天这张床上能够躺三个人那该多美好?
现在美好破碎他只能从碎屑里找点利于自己的东西以后的日子里起码他可以跟自己说我曾经得到过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何怜惜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反弹了两下终于完全回过神她之前都好像在魂游太虚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这一摔终于将她给摔醒了。
卞越栖身压上她的时候何怜惜连忙用双手抵着他的肩膀。
“你不可以这样的。”
她不是哀求也不是命令而是那种谆谆告诫。
幼儿园的小朋友打人老师就会用这样的语气告诉打人者你不可以这样哦。
“你以为这是游戏吗?可以玩也可以不玩?”卞越捏了捏她错愕的小脸手指一路而下灵巧的解开了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非要……非要这样才行吗?”
卞越握着她的衣领她穿的是棉质打底衫很薄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撕开。
可有一点他不明白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她还没有反应。
这个可恶的女人哪怕叫两声救命也是好的或者给他一巴掌。
这样的话他的愤怒值会直线上升他或许能毫不犹豫的把她当成盘子里的一顿美餐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可她什么抵抗也没有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为什么不叫救命?”卞越掐着她的下巴故意弄疼她。
何怜惜皱了皱眉头用力的把脸别了过去:“叫了有用吗?”
“万一有人英雄救美呢?”
“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现在你都这样了我还指望谁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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