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钦在雪地上前劈叉、后劈叉、七八米的距离摔了四五个跟头才来到她面前可还没站稳脚下又是一滑……
男人整张俊颜都埋在雪堆里五指狠狠地屈起雪沫从他指缝中挤压的溢出来。
姜小米表情扭曲仿佛忍受了极大地痛苦扑哧一声破了功:“哈哈哈哈……我今天终于知道狗吃屎是个什么姿势了。哈哈哈哈哈……”
“姜——小——米!”男人从雪堆里抬起头那双眼睛犹如锋利的刀片随时都能把面前狂笑不止的女人碎尸万段。
姜小米一怔拔腿就跑她穿着雪地靴防滑效果很好娄天钦就不一样了黑色皮鞋本就不适合在雪地行走刚站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又栽了个跟头。
之前抱她回来的时候路面是经过清理的如今白雪又重新覆盖在上面简直举步维艰。
“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男人气急攻心竟然不顾形象的脱掉鞋子用力朝她扔过去。
姜小米好巧不巧的回头迎面飞来一只鞋啪叽盖住了她的脸。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卧室里娄天钦从她嘴巴里拿出温度计对着头顶的灯看了一眼四十度了?似有不相信又用手去试探。
当摸到那股滚烫的热度后娄天钦一惊下意识看向躺在床上通红的脸庞原来脸上那团红晕都是高烧逼出来的。
在娄天钦的潜意识里就没觉得她会跟‘生病’联系在一起。
没想到这家伙一下子就飚到了四十度。
他拿起电话:“四十度该吃什么药?”
赵医生被堵在路上了一时半会来不了他们只能用电话沟通病情。
“先不要降温等我过来。”
等了四十多分钟赵医生才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对方再次用温度计给她测量了一下跟刚才毫无差别。
姜小米睡得很不踏实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经过一番检查赵医生道:“不像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只是受了风寒。”
说完赵医生先给她打了退烧针又冲了点药喂下去他刚要松口气回头看了看娄天钦眉头顿时拧成一道疙瘩:“娄爷您的头……”
娄天钦顶着一颗鹌鹑蛋那么大的包冷冷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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