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茵一路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凤凰村。
只是,她前脚才进家门,帮着李木荷照顾一双儿女的涂氏,从屋里走了出来,“文茵回来了,喜宝让人捎了信来,你快给来给看看。”
喜宝是罗远辰过了满月走的,算着也有二十来天了,阳州虽远,但按照他们的脚程,想来这几天应该就到了。那这信,应该是喜宝在路上写了寄回来的吧?
顾文茵走了一路,早就渴得嗓子冒烟,本想先喝杯水,但听了涂氏的话,也不想着喝水的事了,而是问了涂氏,“婶子,信呢?”
涂氏从怀里摸了两封信出来,全都递给了顾文茵,嘴里不忘解释道:“一封是给我的,一封是给你的,你把给我的念念就行了。”
顾文茵接了过来,一边拆着那封给涂氏的信,一边问道:“婶子,怎么没让木荷姐给你念念?”
“木荷在做月子,不能看字,以后眼睛要疼的。”涂氏说道。
顾文茵拆着信的动作一瞬僵了僵。
做月子连看封信都不可以,那她以后……念头才起,便被顾文茵忙不迭的给摁了下去,呸!呸!呸!她一个亲都还没成的人,想这个太早了吧?不过……
“文茵,文茵……”
耳边响起涂氏的声音。
顾文茵慌忙敛下了不由自主飞散的思绪,抽出信封里的薄薄一张纸,先一目十行看了个遍,这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怎么了,文茵?”涂氏连忙问道。
顾文茵敛了笑,摇头道:“没,没什么,婶子,我给你念啊。”
涂氏连连点头,虽然看不懂信上的字,但还是伸长了脖子看着顾文茵手里的薄薄一张纸。
“老娘,我是喜宝,您是不是又做梦梦我了?我和您说过多少回了?您没事儿别老梦我,我很忙的。还有啊,我上回在家里,听爹说,您想把三堂舅家那个守了望门寡的表妹给我做媳妇。我可告诉您,每个人的人品就那么点,省着点儿花,挥霍是可耻的……”
“文茵,”涂氏打断顾文茵,问道:“喜宝说的人品是什么?我没乱花啊……”
顾文茵强忍了笑,解释道:“婶子,喜宝的意思是,她不想娶那表妹。”
“哎,我怎么可能真给他娶啊!还不是,每次一和他说成亲的事,他就摇头,我急了,才这么一说的。”涂氏气哼哼的说道。
顾文茵笑了接着往下念,“老娘,我爹虽然生得糙,可年纪也大了,您可心疼着点吧啊,您再下手没个轻重的,仔细回头他纳房小妾……”
“他敢!”涂氏怒声骂道:“他要是敢纳妾,我捶死他!”
顾文茵少不得又停了下来,安抚涂氏。
“文茵,你别管我,接着往下念,我算是知道了,别人家的儿子离了家,是牵挂爹娘好不好,只有我家这个小冤孽,是生怕我和他爹好!”
顾文茵腮帮子都咬疼了,才把那到了嘴边的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继续往下念。
再接下来,也无非就是一些叫涂氏和罗猎户不必担心的话,又说他看见什么好东西了,回头买回来给涂氏。
一封信念完,涂氏沉沉的叹了口气,失神的说道:“他就是买座金山银山给我,我也不稀罕,我就想他早点成个家,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这死……呸、呸、呸,”涂氏连吐了三口唾沫,才接着说道:“这臭小子怎么就不懂当娘的心呢!”
“婶子,每个人的姻缘都是月老牵好线的,可能是喜宝的那根线,月老还没想好往哪牵,你也别着急,总有那一天的。”顾文茵劝道。
涂氏点头俩人坐着说了会儿闲话,不多时,屋子里响起虎头和小坠的哭声,涂氏连忙转身进屋去帮忙。
顾文茵看了另一封还没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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