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小周氏的手,“祖母,你要不要紧?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入府看看?”
小周氏摇头,她到不是心疼银子,而是……
“舒窈,去把你祖父请来,再让下人跑一趟,你外祖家把你舅舅请来……”
“祖母!”顾舒窈瞪圆了眼睛看着小周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啪啪掉了下来,“祖母,母亲纵使再有错,请您看在孙女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毛氏在听到小周氏要去请她兄长时,一张脸便是白了青,青了紫,神色复杂的看着胸脯子一起一伏的小周氏,下一瞬猛的一咬牙,扬声道:“舒窈,你不要求她,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不就是休妻吗?不用请了你舅舅来,只要叫你父亲给我一纸休书,我立时便走。”
“娘!”顾舒窈猩红了眼,恨恨的瞪着毛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你……”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在做什么!”毛氏打断顾舒窈的话,“我替你想,谁替我想?生不出儿子怪我,家败了也怪我,为着个莫名奇妙被人送来的盒子,便当着下人的面对我动手……我在这家里,还算是个人吗?”
顾舒窈张着嘴,无力的看着一脸疯颠状的毛氏,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自私的父母?
她突然就想到了顾文茵,想到了音容笑貌已经全然模糊的顾晔霖和元氏,心里那种被刀扎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你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顾舒窈哽咽着看向毛氏,“那明明就是爹送你的东珠步摇,为什么会被琼花苑的人送回来?还有,这些日子,你天天不着家,你去了哪里,你自己不清楚吗?”
毛氏目光闪烁着的不敢看顾舒窈,嘴里却是半句不让。
“那步摇我早就给你舅舅家了,这些日子,我虽然日日不着家,可那和琼花苑有什么关系……”
“够了!”顾舒窈尖叫着打断毛氏的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个蠢货吗?祖父只要稍稍让人去琼花苑打听下,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这枝东珠步摇价值不匪,阮素月既然当时接了,为什么现在又让人送回来,并且指名送到祖母手里,你还不明白吗?分明就是有人设局害你!”
顾舒窈的一番话,别说是毛氏,就连小周氏都僵在了那。
联想到,虽然荒唐但却不喜赌博的顾晔然莫名久下的那一千两赌债,再联想到这突然被人送上门的东珠步摇。毛氏也好,小周氏也罢,就连顾舒窈都白了脸色。
“是谁?是谁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害我?害我们顾家?”毛氏颤声问道。
顾舒窈脸上绽起抹惨笑,“还能有谁?还会有谁?”
“你是说……”小周氏扶着心腹婆子的手猛的站了起来,“顾文茵,顾文茵那个小贱人!”
槐花胡同。
顾文茵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盈盈的说道:“姐姐去铺子里的时候,记得把这东西也带上,让苏伯交给顾家的人。”
燕歌接了过来,疑惑的问道,“怎么有两份?”
“一份是和离书,一份是我祖母的嫁妆单子,该是顾家做出决定的时候了。”顾文茵说道。
燕歌笑着收好,稍倾,轻声问道:“姑娘,顾晔然那边……”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不管这债是什么债。”顾文茵说道。
燕歌于是便笑着说道:“好的,姑娘我明白了。”
便在燕歌准备离去时,顾文茵却又喊住了她,“姐姐,我们答应阿彩妈妈的那几亩良田都置办好了吗?”
“置办好了,就在京城六十里外一个叫麦坡子的村子里。”燕歌说道。
顾文茵点了点头,再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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