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妮妮是你要带走的,我也没有办法,你可以跟她说有时间我会去看她的。”许越仍是淡淡的语气。
而且,他直接称呼我的全名,毫无感情温度,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般。
妮妮一向都是他的心头肉来的,现在,我与他说起妮妮时,他的语气竟然变得那么淡漠了。
他变了吗?还是陈世章骗了我,他哪里会喝醉酒后叫着我的名字呢,我在他心里哪有那么的重要?一定是陈世章那个家伙想从我这里骗点钱糊弄我的,我被他骗了!
这该死的陈世章!
我难过地抿着嘴,声音越加的抖,“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妮妮吗?”
他语气更是淡漠如烟:“这不是我想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说完后他口气有些不耐烦了:“除了这事你还有别的吗?”
“阿越,你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为了妮妮不能来找你?”我难过地捂住嘴,声音带着哭腔。
“余依,当初是你执意带她走的,早就应该想到这点了,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许越寡淡地答道,“这样吧,我这里有事要忙了,你告诉妮妮,下次去京城出差时我会过去看她的。”
说完竟然挂了电话。
我耳边是电话的盲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变了!
先且对我怎么样不说,可对妮妮,一向,他都是极为紧张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这怎么可以?
就算我们已经离婚了,可妮妮仍是我们的女儿,他不应该关心下么?
我还没有说有事要求他呢!
难道男人的心会转变得这么快?
那个时候,我带着妮妮,如此艰难,他甚至还不知道妮妮是他的亲生女儿呢,可他对妮妮是那么的好,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满满的父爱!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握着手机抑制不住的哭,心,难过到了极点!
一会儿后我擦干眼泪,果断地拿起手机再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倒是只响了几声就接起来了,许越在那边似乎很忙碌,话语干脆又简短:“喂,说。”
“阿越,我问你,为什么要将我在许氏集团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头衔给撤掉了,为什么?那可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子设立的,负责人只能是我。”我接起电话后大声质问道。
“余依,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许氏集团的慈善机构只能是许太太来担当,你现在不是了,就没有资格担当了。”许越略微嘲讽的口吻,“再说了,你都带着妮妮走了,还要担那份虚名干什么呢?不是无事找事么。”
我一听,气坏了,立即说道:“我当然有事了,我要通过那个机构来寻找我妹妹的肾源,救命。”
他在那边停顿了下,嘲讽的笑了笑,说:“余依,你这借口也太明显了,你有妹妹么?”
“有,卫程程就是我的妹妹。”我想都没想答道。
“呵呵!”他立即轻呵二声,轻嘲:“她是你妹妹么?我怎么不知?好,就算是吧,以前她那么对你,你却还要为她求情,是不是他们现在给了你足够多的好处以至让你忘了一切?”
正在这时,电话里又传来了那个女人特别温柔的声音:“阿越,来,喝点咖啡,加了点糖,小心,别烫着了。”
我咬了咬牙:“许越,卫程程是任性骄纵了点,可她罪不至死,她现在需要换肾,还需要一些最新研发的进口药,只有你们飞瑞公司有。”
我激辩着,手机那边却传来了许越有温度的感谢声:“谢谢,先放这里吧。”
“好的。”电话里女人无比甜美的应答声。
我的手抖得厉害,敢情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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