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出瓶酒精倒点到他自己的双手上消了毒,再蹲到我的前面,又觉得不太方便吧,索性单膝跪在我面前,从药箱里拿出红药水纱布和棉签,药膏,动作十分的娴熟。
“忍着点,会有点痛。”他用棉签蘸了医用酒精往我伤口轻轻涂抹消毒,那种刺痛让我全身哆嗦了下。
“一会儿就好了。”他温言安慰着我,很细心专注地往纱布上倒药水,轻涂我的伤口,又直接倒了很多云南白药粉在上面,最后拿了一支不知什么软膏来挤了涂上去,我这才感觉到那药膏特柔软舒服,疼痛也消退了许多。
做完这些后,他轻轻替我膝盖绑上了纱布,用胶带缠住,拿了小剪刀剪断,这才收好了工具箱。
这一整套动作都是十分的熟练。
“您懂医学吗?”我坐卧在沙发上,忍不住问道。
他放好工具箱后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明眸看着我微笑:“家父曾让我们参加过这些急救类的培训,只为在危险状况下自救,除了这些,我还懂很多急救类的医学常识的。”
“哦。”我明白了,轻‘哦’了声,垂下了眼敛,避开了他灼灼的眸光。
他仍然看着我,关切地叮嘱道:“许延望这人你还是要小心点,他很小人的。”
“是的,我会的。”我抿了下唇答道。
“余依,告诉我,你回家的这几天,好吗?”他继续关切地问。
“好。”我不想将自己的伤口裸露给别人知道,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应该不错吧,听说你已经当家了,还代理了许氏集团总裁之职,看来许老爷子还是挺能慧眼识珠的。”路明远的身子向后悠闲地倒靠在沙发后背上,手掌放在膝盖上,微微的笑。
我思考着什么问题,没有说话。
“许越的伤好些了没有?能记得起你了吗?”路明远继续探究地问。
听着他问起许越,我心中一动,突然抬起了头来,鼓起勇气问:“路总,您来A城只是做生意的吗?”
“不然呢?”他笑了下反问,“你觉得我会是来做什么的?”
我扬了下眉:“路总,连许延望都知道你来A城的目的,我很想知道你特意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他一怔,尔后哈哈大笑起来。
“余依,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他颇有兴趣地问道。
我想了下,正声说道:
“路总,我也在商海混了好些年了,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你来A城这段时间,你已经与我有过好几次接触了,每次,你都是救我于危难中,我觉得这太过凑巧了。”
他愕了下,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我也沉默着,紧张地看着他。
毕竟这样直接去问一个曾经救过我好几次命的男人,似乎有人心叵测之嫌!但我不愿意与任何一个人有莫名其妙的牵扯,这是我的原则问题。
“余依,你觉得我对你有恶意吗?”好一会儿后,他缓缓问道。
我摇了摇头:“你确实是救过我好几次,这点我是应该感激的,但是,我也做过一些调查了,比如那次在天尚街酒店前,那辆冲向我的车子似乎就是刻意撞向我的。”
这样说着,我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弘季明这段时间已经帮我做过调查了,通过调取那天的监控视频,那辆车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似乎都更像是故意撞向我的。
路明远有些讶异,愣了下后,闷笑了声,无比真诚看着我:“好吧,余依,我向你坦承,最先开始,我确实是带着某些目的接近你的,但在后来,特别是你在泥石流现场中对许越的执着深情真的震撼到了我,我是被你深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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