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门外面听到许越痛苦叫声的吴向珍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几步就跑到了许越面前,抱住了他,心疼不已地问道。
“阿姨,许越哥哥的头痛病又发作了,这次很厉害的。”小夕急忙在旁边解释道。
“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快叫医生。”吴向珍急得满脸泛红,朝着小夕大声吩咐道。
“好,好。”小夕急忙答应了,手忙脚乱地按了床头呼叫铃。
很快,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
“啊,我的头要炸开了,好痛。”许越一双手紧紧抱着头,痛苦地喊着。
我惶惶然看着他,像傻了般,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快,给他注射镇定剂。”医生走进来看到这个情况后,果断吩咐道。
护士立即去准备针和药了。
一支镇定剂注射下去后,许越软软地躺了下去,终于安静地睡过去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着了地。
“刚才是怎么回事?”许越安静后,吴向珍才厉声朝小夕喝问道。
“阿姨,本来刚刚许越哥哥好好的,可余依走了进来,疯狂地摇着许越哥哥的肩膀,说她才是他的妻子,是她救的他,问他认不认得她,然后许越哥哥就头痛发作了。”小夕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
“是么?”吴向珍怒声说了句,把冷厉的眸光看向了我。
迎着她冷漠怨毒的眸子,我霎时全身打了个寒颤,身子不由得瑟索了下。
“许夫人,许少的头部受创伤太过严重,希望以后不要再刺激到他,否则只会加重病情的。”这时医生又检查了许越的血压,心跳后,听到小夕这样说话,立即站起来满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对吴向珍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是个意外,您放心,以后绝不会再让他受刺激了。”吴向珍闻言立即陪着笑脸向医生道歉,又再三做了保证。
医生这才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带着护士走了。
“余依,你什么居心?”医生走后,吴向珍开始铁青着脸逼近了我:“是不是想害死我唯一的儿子?”
“啊。”这样的字眼让我的脸色苍白起来,后退了好几步后摇着头:“阿姨,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并不知道阿越会这样痛苦的。”
“不知道?”吴向珍挑着眉眼,冷笑:“你难道不知道阿越受了重创吗?从那么凶险的泥石流中能存活下来,那已是我们许家祖上积了德,才保住了我们许家的唯一继承人,让我还能拥有儿子,可你现在却来这样胡搅蛮缠, 那也太恶毒了吧!”
我恶毒?
这样的话语差点把我给打击得摔倒下去。
“妈,我只是想告诉阿越事情的真相,是我救了他……”我用力撑住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拼尽全力地据理力争。
“够了。”吴向珍不让我把话说完就厉喝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少来这些把戏,你的这些伎俩用在嘉泽面前,他还会信你,但在我这里,那是完全没效的,我不会相信你的。”
说到这儿,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那天,阿越一出事,你就连人影都不见了,还让我们为了你来担忧,而现在呢,阿越才好点了,你竟回来了,还在这里说什么是你救了他的话,难道当时那么多媒体记者拍到的都是假的?就连阿越自己都说,他亲眼看到小夕满身的泥水在雨夜中寻找着他,救援队挖出他来时,只有小夕站在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哭叫着许越哥哥,难道这些也都是假的?”
她话语说到后来时,冷厉而无情,带着股狠劲。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满脸对我的嫌弃厌恶,突然的,心都死了。
是的,要想跟一个对自己满是成见,或者说压根就不愿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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