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酒店里,我亲耳听到冷啡对许越说,我们结婚那天血仇是被人故意放进许氏庄园里的,也就是许氏庄园里有内应。
那,谁会是内应呢!
我的脸色发白,伴着一阵心痛,弯腰蹲了下去。
“依依。”林姣姣一看慌忙弯腰扶起了我,心疼地问道:“你怎么了?”
“姣姣。”我靠着她站着,“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许越会离我而去,我好害怕呀。”
“不会,许越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相信他。”林姣姣立即抱紧我,坚决地否定了。
“真的不会吗?”我茫然看着她,喃喃问。
“真的,不会,相信我吧,不许瞎想。”林姣姣再次肯定地点头,“你要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许越,你们的爱情并不是随便来的,而是经过了风雨兼程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人最可怕的就是自己打败了自己。”
我听得重重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
这天晚上,我正在客厅里照着说明书吃药。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我积极地配合着艾伦特教授,昨天做了个检查,艾伦特高兴地告诉我双侧的输卵管已经有好转了,特别是左侧的,估计再吃段时间药后就有怀孕的机率了。
我听了心情好了不少。
“依依,真是气死我了,快看,这上面写的都是些啥呀。”我刚把药放进嘴里,林姣姣就拿着张报纸走了过来,朝我嚷道。
我正在喝着的水差点全部连着药给喷了出来。
“喂,你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的,差点把我给咽死了。”我冲她直瞪眼。
“依依,你看,这都写的是什么呀,这些娱记简直是太缺德了。”林姣姣把那张报纸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接过来一看,竟是A城晚报,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明明A城的事与她无关了,还那么关心,谁不懂她的心思呢。
正在我以为是萧剑锋的什么事情时,竟意外的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报纸头条上。
我脸上的肌肉顿时僵硬起来。
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余依虽挤进了豪门大宅,却因无法生育要面临出局的风险!
旁边配着我与许越恩爱的一张旧图片。
下面的文字解说谈不上贬低,更谈不上友好,全是一些八褂猜测之类的,大意是我生育不了,为了保住豪门太太的地位,现正在美国接受治疗,婆婆生病也无法照顾,真是辛苦了许越,边忙着公司的事还要边忙着家里的事,连老妈都要请人来照顾,两头难。
乍一看,这似乎是在褒扬许越,但细看之下,完全是在贬低我。
“不过是些新闻八褂,那些无聊的媒体记者捕风捉影乱写的,不理就是了。”虽然我很不高兴属于我与许越的隐私被明目张胆地登在了这样的报纸上面,但还是理性地摇摇头,把报纸还给了林姣姣。
“依依,你的心可真大,你再看看后面的。”林姣姣见我这个态度,瞪圆了眼,又把报纸塞给了我。
难道还有什么不成?
我的心跳了下,立即拿起报纸又细看了起来,这一看我就不淡定了。
报纸的下方还有一则新闻,那则新闻直接说我虐待婆婆,婆媳关系不和,家庭出现了红色预警。
而更令我不安的是,这则新闻的下方,有一组图片,图片上是许越与一个年轻女子一起出现在某个高档酒楼里,那女子一只手吊在他的胳膊上,笑意盈盈的,他们状态亲热,似乎正在说着什么高兴的事。
我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变色。
实在不敢相信似的,我拿起报纸直接站到宫廷吊顶灯下,用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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