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睛盯着那儿看着,不知用了多少坚强的意志才没让自己挎掉。
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娘家没有什么亲戚,爸爸家的至爱亲人也不算多,前来悼念的人并不多,倒是许氏集团的高层来了不少,那都是看在许越的面子上来拍马屁的。
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下午时分,我抱着妈妈的骨灰盒一个人坐在殡仪馆前面的花圃里发呆,眼睛干涩,冷风吹到眼里刺痛。
林姣姣因为与段清云有个合约要谈,丧礼结束安慰了下我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抱着骨灰盒孤零零地坐着,感觉自己不知要去哪里。
“依依,爸的骨灰盒埋葬的地方不太好,园河的公墓我已经要了二个,你看要不要把爸的骨灰与妈的骨灰合葬在一起?”许越从主办厅大步走出来,站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道。
我的眼睛看着他手腕上的手扣,默默看着。
“依依,我问你话,你听到了吗?”许越看我许久也不说话,只得又问道。
好一会儿后,我轻声说道:“当时我爸死时,家里没钱,进不了这个公墓,如果能让他与我妈合葬那敢情好。”
“好。”许越听到我答应了,显得很高兴,在我身边坐下来,搂着我,手指轻拂着我额前的青丝,怜惜地说道:“这几天累坏了吧,回去后好好休息,我已经请风水师算好了爸妈合葬的日期,还要推后好几天,那这些天,你就把妈的骨灰先存放在家里吧,下葬那天我再通知你。”
我默认了,没有反对。
这个时候的我是非常脆弱的,没有任何一个亲人能帮我料理这些后事。
许越好歹与我有个婚约,而我们确实也拥有过夫妻之实,我除了接受他的帮助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也早知道我的处境了,料定我只能接受他的帮助了吧。
看到我如此的顺从,他还是很满意的。
“许总。”正在他准备送我回家时,冷啡匆匆走了过来。
“什么事?”许越抬头看他。
“许总,公司这几天全力攻关赛马场的那块地,甚至去上面找了人,但上面的人一听说是卫兰青的人,就不敢动了,看来这事还要从长计议。”这么冷的天冷啡的鼻尖竟有汗水渗出来,他看上去很焦急。
许越面色一沉,剑眉拧了下,唇角突然浮起抹阴笑:“我让你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许总,还在调查中,目前并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不过,我想有一个人是会有的证据的。”
“谁?”
“萧剑锋。”
这下轮到许越有些惊讶了,他用手摸着下巴,沉思着说道:“这个萧剑锋的行踪最近很可疑,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冷啡的面色也很沉:“许总,我现在也看不清他的真实意图在哪里?他到底是谁的人?”
“他与赵蔓丽的婚礼会如期举行吗?”许越想了想后问道。
“现在报纸上倒是炒得沸沸扬扬的,听说现在双方家长已经在准备结婚事宜了,如果没出意外,那肯定是要结婚的。”冷啡把看到的情况详细说了遍。
我突然在旁听得满目苍夷。
不管赵蔓丽如何的恶劣,萧剑锋始终要选择她,无可更改,更不会因为林姣姣的痛苦而改变什么,更可笑的是,当林姣姣与段清云在一起时,他竟然去质问林姣姣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有谁规定女人只能从一而终,老老实实接受男人的背叛么?
许越亦是如此,不管梦钥如何的假,如何的装疯卖傻,他总能原谅她,只因为梦开阳被抓,是他设计配合的,他内疚;为了救他,梦钥断了右臂,他要感恩。光这二点就足够让许越内疚到维护她一辈子。
可我呢,明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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