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是没用的。”
萧剑锋听到我的指责后,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沉默了会儿后,转身默默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出来这怪异在哪里。
萧剑锋走后,林姣姣伏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我摸着她的头,眼里也是噙满了泪,无奈的叹息了声。
十二月的深冬,瑟瑟寒风呼呼刮着,满天落叶飞舞。
次日天才蒙蒙亮,我就起床了,随便梳冼了下就朝着殡仪馆赶去。
阴沉沉的天空像口大锅罩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雪似乎就要来到。
我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羽绒服,仍在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一路上,眼泪都在我眼眶里打着转,我的心沉重如铁。
丧礼订在园河厅举行。
当我迈着沉重的步履,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上,往事就那么一点点在脑海里浮现,我的眼泪再也忍受不住了纷纷坠落。
像经历了一个沉痛的心路历程,这一刻,我背负了沉重的枷锁,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情,只想抱着妈妈的遗体大哭一顿。
时间还早,大清早的寒气凛冽,园河厅大门紧闭着,像个幽灵的空洞,无情冷漠,我把手抚摸着肚子慢慢挪到了墙角里,蹲下,缩成了一团。
“哎。”就在我蹲下来时,忽然一声沉痛的叹息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惊得我抬头四处去寻找这个声音。
园河厅旁边的树影里,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背影正在树底下徘徊着,凛冽的寒风不断地侵刮着他的背影,似要把他高大的背影给削掉般。
卫兰青!
他竟然来了。
我倏地站了起来看着他。
今天是妈妈的追悼会,他这么早过来,很显然,是不想明的出现了,这是他暗中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妈妈吧!
妈妈活着的时候,每天拿着那块墨研,用尽全部心思想念着高高在上的他,而他明知道妈妈的心思,甚至从中风到去世,硬是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倒是去了,妈妈却失去了意识,根本认不出他来。
而今,妈妈的遗体即将火化了,他又来了,却避开了所有人。
他始终不敢正面他的旧情人,哪怕是死了也是如此。
我替妈妈悲哀。
“大领导,这么大清早的难为你站在这里吹冷风了。”我忍住悲愤走上前去,嘲讽地说道。
他吓了一跳,回过身来看到我后眸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来。
我唇角微微扯了下,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那个墨研来递给他,冷冷说道:“我妈妈生前每天将它拿在手里,视若珍宝,就像捧着自己的生命般,不,甚至超过了她的生命,她穷其一生,用尽了爱,却没有等到那份感情,现在她走了,我也把它物归原主了,虽然这个原主并配不上这份感情,哪怕是十分之一都配不上,但它终究不是我和妈妈的东西,我不想留着它。”
卫兰青眸光沉重地看着我手中的墨研,并没有接。
“这是你妈的东西,她不在就是你的了。”他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几个字。
“不,如果真是我妈的东西,每一样我都会视若珍宝,但不是我妈的东西,即使价值连城我也不稀罕。”我仍然固执地把墨研放到他的面前,冷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接,那我只好放到地上了,你要不要没关系,但我已经把东西还给你了。”
他看着我,唇角动了动,仍然没有接。
于是,我弯腰把它放到了他面前的地上,然后转过身绝然朝园河厅台阶走去。
这男人不仅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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