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一表人材的许越被众多高管族拥着意气风发地走进了俱乐部大厅,
立即,许多媒体的摄像机对准了他。
在梦钥甜美声音的主持下, 许越第一时间就以倜傥之姿走上了舞台开始了讲话。
几分钟的开场白讲话,他完全脱稿,语句请晰,磁性的嗓音久久萦绕在俱乐部里。
我贴着后台的墙壁站着,心急如焚。
一般而言,敬祖为上。
许越发完言后,就要下去先敬祖,这是对许氏家族祖宗的尊重,敬完先祖后,再到许老爷子,最后是俱乐部全体人员,在这之后就有专业代酒人员代喝了。
基本敬完前面二个环节,俱乐部下面就大开宴席了,旋转舞台上面的节目也伴随着盛宴渐渐进入高,潮。
而我因为拒绝了陪许越一起敬酒的环节,在这二杯酒之前,我是无法见到他了。
眼看着他讲完话后,就下去陪着正站在舞台下面满身威严的许悍天,开始要进入敬祖环节了。
外面舞狮罗鼓开始震天响,礼炮齐鸣。
许氏集团的先祖神位摆放在许氏集团大厅正上面一间特制的小阁楼里,从俱乐部直接走过去就行。
舞台上面响起了轻音乐,开始了抽奖环节。
许越则陪着许悍天朝着大厅的小阁楼里走去。
我想冲过去,可此时的场面很庄严肃穆,保彪层层围住了他们爷孙俩。
从人缝中,我看到许越下舞台时,张着头四处望了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我心跳了下,按照正常安排,这时的我应该站在舞台下面迎接着他们,陪同许越一同去上香敬酒的,可因为我拒绝了,现在已经无法近前了,层层保彪阻隔了一切。
我想大声叫,那不仅很丢人,也太吵了,还会让人莫名其妙。
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我只能在后面尾随了过去。
大厅前,许越的二个叔叔及一众侄儿辈站成了一排迎接着许悍天和许越,旁边的记者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摄像头全部对准备了他们。
我根本不能近前,站在人群中,就看到一个侍应生端着一个罩着红绸的拖盘正站在最左边,托盘上放着的正是那个高脚酒杯。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六神无主时,一行人簇拥着许悍天和许越已经走进阁楼里去了,而那个端着托盘的伺应生也紧跟了过去。
我的心揪得紧紧的。
“陈世章,快,想办法让我进到里面去。”正在我被人群挤得左右歪斜时,就看到陈世章用兰花指护着被挤乱了头发走出来,满脸嚎丧的表情,我如遇救星般,一把抓住了他,急急喊着。
“哎呀,余依,你发什么疯呢,这可是许氏集团五十周年来最庄严肃穆的敬祖时刻,那么多许家的先祖在上,这个时候哪能还让你进去呀,原本就让你参加的,你偏要拒绝,现在后悔了,再想参加,已经不行了,这会子怕是都已经开始祭祖了,迟了喽。”陈世章边用兰花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边没好气地说道。
我一听急得快冒火了,这家伙罗里罗嗦的,娘得很,我可没功夫闲扯,推着他就朝里面走:“陈世章,快带我进去,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这可关系到许越的安全,你要是耽搁了,小心你外公会要了你的命。”
陈世章被我推着,听到这样的话,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满头的秀发了,身子跟着我朝里面走去,边走边用那尖细地嗓音叫道:“快让开,快让开。”
可此时的阁楼前面已经围满了媒体记者,全都拿着笨重的摄像机对准了里面,我们见缝插针也进不去。
我急了,朝着陈世章吼:“陈世章,快想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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