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护士。”方立勤看着那被子下面的鲜血，再看一眼脸色苍白的李兰兰，他的脑子里面，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他根本就没有考虑，也没有因为惊吓而扔掉手里的，卫生纸，而是拿着一捆卫生纸，直接奔向护士值班的地方去了。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还是那个有着浓浓八怪心思的护士“小姐姐”，只是，她的眼里，全是疑惑，她刚才又看了一遍李兰兰的病例，原来，李兰兰是今晚刚刚送来的，还没有进行“刮，宫”，她是流产了，但是，胎儿的，胚胎等，还没有及时清理出母体，也就是说，她今晚可能会比较难受，当然，对于医院来说，这种病人不算什么特别严重的，晚上之所以不做这样的“刮，宫”手术，是因为，晚上值班的医生少，人手不够，万一这边医生在做手术，那边再送来了急诊的，那就很麻烦了。

    “好多，好多的血，这样要死人的，你快，快点去看看吧。”方立勤的脑海里面，还是掀起被子那一刻，看到的一片鲜血，这还是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片的鲜血，他害怕，是人类的本能，有一点他没有想过，女人在，特殊的，生理阶段，流出的血，如果集中放在某一个地方，比这还要吓人的。

    一切，都缘于方立勤平日里面的情商太低了，他只会帮着李云云前前后后去忙碌，他不会去想着了解女孩子们的事情，更加没有想过，李兰兰的胎儿没有保住，病床上面会有那么多的鲜血，其实，方立勤还是有点夸张的，鲜血是有的，只是，没有他放大的那么多，而且，李兰兰虽然失血，但是，也不至于会死的，方立勤看到护士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一边朝着病房里面的兰兰过去了，他的心底，才觉得稍微安定了一些。

    “哎，我说病人家属，你拿着卫生纸干什么？赶紧的给她换干净的啊？”护士走进病房的时候，闻着的是香喷喷的鸡汤味道，而看到的是病房上面，那一滩很醒目的血迹，她忍不住叫方立勤了。

    “这么多，这么多的血，赶紧的急救啊。”方立勤不敢靠近李兰兰了，他觉得，李兰兰可能是活不长了，他忽然想起来，李云云在医院里面的时候，张胜利有多么的焦虑，多么的憔悴，原来，女人生孩子，是那么的可怕，是会死的，而李兰兰因为跟人打架，腹部收到了重创，所以，她也是会死的吗？

    “孩子没有了，当然会出血的，你还不赶紧的给她换衣服，换卫生纸。”护士皱起眉头，看着还在那边傻傻的方立勤，眼神里面，露出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我，我，我不敢，你帮着换吧，我给钱，我，回去给她拿衣服去。”方立勤猛然将手里的卫生纸，一下子塞到了护士的手里，自己拔脚就朝着医院走廊跑去，因为，穿过病房的走廊，那边有楼梯，下了楼梯就是医院的大门，他的汽车，就听在医院门口的绿化带附近，那个年月，拥有汽车的人不多，医院的门口，夜晚也没有什么汽车的，所以，他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他钻进汽车的速度也非常的快，估计他已经钻进汽车里面的时候，那个护士，拿着那一捆卫生纸，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人啊？”护士对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抱怨了一句，可是，病床上面的李兰兰没有说话，旁边也没有别人回答护士的话了。

    “你叫李兰兰是吧，你自己换吧，流产又不会要人命的，真是的，对了，这个是你老公吗？”护士将卫生纸扔到了病房上面的李兰兰身上，这样的病人，她们见的最多了，怎么可能帮着换卫生纸呢？就算是要换，给是护工的事情，不过，嘴里的八卦，还是没有停下来。

    “算是吧。”李兰兰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护士还是听到了。

    “什么叫算是？这孩子都有了，不会还没有结婚吧？”护士突然眼神一亮，这样的夜晚，有个这样的八挂，消磨一下时间，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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