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怜而又可悲的人,在她心中的担忧还是发生了。
“爸爸,你怎么来了?”
听到后面的叫声,他惊愕的转过弯曲的身体,看到眼前似若摇钱树的女儿,眼睛亮如激光,“嘿嘿,女儿,总算是见到你了,看到你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公,也不枉爸爸以前的栽培。”言下之意就是赛美君有今天全是他的功劳,真是不要脸的家伙。
“我结婚哪天你跑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人。”这是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父亲,连自己女儿的结婚典礼都不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又去赌了?”想到这里,赛美君就火冒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去赌,你以前还跟我保证过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的,爸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回忆一下你的以前,要是那个时候你是这样的话,阿姨怎么可能嫁给你。老是不能控制自己,赌了再赌,妈妈”她说不下去了,眼眶挤满泪水。
父亲的恶习从她记事开始就存在,只是不那么频繁,偶尔会去赌一赌,有时输得彻头彻尾的时候会收敛一些,除了就是性格古怪,暴躁,动不动就发火。直到她妈妈去世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于赌博,买醉。
“我输了钱就要想办法翻本啊,这次一定能赢,一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管输赢都是最后一次”
“爸爸”赛美君一吼,制止他再说下去,“你走吧。”
看来他是顽固不化了,劝阻的话她说了不少,对这个不知悔改的父亲,她不想再多说。
“我去哪里?”他瞪大眼睛,本想在此住下,以后吃穿花就不用愁了,赛美君这样一说,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懊恼。
“回家啊。”
“我不走,我要住在这里。”他情绪开始激动。
赛美君听完着实吓坏了,这是想都不用想就不可能成立的问题,“不行,你快回家。”说完,赛美君转身向楼上走去,像逃避瘟疫似的恐慌。
结果手被她的父亲从后面拉住,“你给我钱,你给我一些钱我马上就走。”他的哀求像是在威胁。
“我哪有钱。”
“不可能,萧家是富翁,有很多钱。”他紧紧抓住赛美君的手,害怕她逃脱,言语间甚是急切。
“我真的没有钱,爸爸,你快走吧,你快走”坦白说她的确没有向萧昊?要取宽裕的钱,即使是有,也不可能拿给父亲去做赌资。
赛美君奋力挣扎着,心里越来越害怕,要是萧昊?回来看到,这个可恶的父亲指定会跟他要钱,她了解他的性格,必然会依了他。这样反倒不是帮他,而是把他的恶习继续蔓延下去,直到被深渊淹没。
当赛美君在楼梯间叫喊“父亲”两个字时,仆人都惊讶的退开各自忙活去了,也不敢在旁边偷听父女的谈话。
因此在客厅的纠葛,赛美君显得很脆弱,就在她厌恶的摆脱时,门口站岗的保安察觉到情况的不妙冲了进来。
“快把他赶出去。”现在赛美君只把父亲当成一个疯狂的恶棍,他的举动让她想快些逃离。
两名保安迅速把他架起,就往门口拖。
“好啊,你这个小贱人,连你爸爸都不管了,有钱了就六亲不认,小贱人”他愤怒的吼起来,声音越来越远,到了门口还回头大声一吼,“我还会来的。”
赛美君的泪水夺眶而出,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的父亲怎么就会是个蛮横无理的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有如此庸俗的父亲,她感觉极度的耻辱和悲哀。
一个人的感情在遭受暴风骤雨的侵袭后,很容易回忆起昔日那些美好的时光,回头问问,当初的点点滴滴才值得珍惜,值得去追随。
然而,感情其实很脆弱,它经不起过多的创伤和打击,破裂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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