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还是梁晓甜,许多多猜想梁晓甜一定是有急事找她,不然不会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她再次挂断,急着回去和梁晓甜会和,索性一咬牙,毫不保留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喜欢秦歌。”
“可他是你的继父。”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是秦歌,是我喜欢的人。”
许多多坚定地说完站起身,准备回屋去找梁晓甜,但她才转身,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头脑瞬间一片空白,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秦歌就隔着树丛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指尖夹着半支未燃尽的烟,脸色深沉得如平静不见底的潭水,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发觉许多多的慌张,梁云鹏也站起来,顺着许多多的目光看去,在看到秦歌时,也是神情一变,一时语塞。
“多多,许多多!”
梁晓甜的声音打破这冷风中的一片沉寂,她快步跑来,在看到面面相觑的散人时,无奈地抚额发出一声叹息。哥哥约许多多,梁晓甜就知道肯定要说些“不可见人”的秘密,所以当秦歌不好当着她的面吸烟,绅士地提出要到院子里抽烟的时候,她就疯了一样拼命给许多多打电话,想提醒她小心些,没想到许多多就是不接,她这才跑出来找人,结果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这么冷的天气,大家别都站在院子里。”
一阵炙人的静寂之后,还是秦歌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从他不急不缓的语气和无关痛痒的谈论天气的话题,都让人猜不透他是否听到了刚才许多多和梁云鹏的对话,抑或是听去了多少。
“那个,我忽然想到还有点事,要和哥哥先回去,今天我们就不打扰太久了。”
梁晓甜扯了扯梁云鹏,梁云鹏也明白妹妹的心思,许多多和秦歌两人之间的事情,还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其他人帮不上忙,在这里也是平添尴尬。于是,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欢迎你们下次再来玩。”秦歌友善的和他们道别。
许多多从始至终不敢抬头直视秦歌,只是绕过他身边,送梁晓甜和梁云鹏一直走到门口。梁晓甜压低声音,拍了拍许多多的手,“有什么事好好谈谈,也许他没听到不该听的话也说不定,回头记得给我打电话。”
许多多感激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着梁晓甜和梁云鹏离开,才转身磨磨蹭蹭地走回了客厅里。
“刚才我--”
“厨房里的东西还没收拾,我去整理一下。”秦歌不由分说打断许多多的话,声音坚决。
许多多窝在沙发上,手中拿电视遥控器心不在焉地按着,任凭电视屏幕一闪一闪,却只是直勾勾看着墙角出神。秦歌的反应让她心情有点复杂,安心和失望交织在一起,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秦歌从厨房走出来,简单交代了一句“公司有点事,我要去一趟”,就在许多多的注视下穿上门口的厚外套,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沉闷的关门声回荡在客厅里,许多多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抓过靠垫一通蹂躏发泄,然后仰面望着天花板,神色若有所思。
春节的假期还没过完,梁晓甜上班的店里虽然开着门,但客人每天都小猫两三只。不管有没有客人,罗燕都会很认真地清点货物,整理东西,打扫店里的卫生。她这种工作态度也感染了梁晓甜,梁晓甜由衷觉得上班这么久,从罗燕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收获不仅是知识和能力上的,更多的,是内心的触动。她以前做事总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但现在每当进了店门,就会打起万分精神,仔细做好每一件事。
“晓甜,反正也没什么客人,你先收拾东西,早点下班好了。”
正在擦着陈列架的梁晓甜回过头,朝罗燕一笑,“不用了,罗姐。”
“难得的节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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