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环视一圈梁晓甜这除了能容纳一张单人床和书桌外,就基本再没有活动空间的小房间。
昨天从家里跑出来,随身什么都没带,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来找梁晓甜。梁晓甜来这里没多久,一直是挤在梁云鹏原先租住的一居室里,梁云鹏搬到客厅去睡,把房间让给了晓甜。
虽然两人住已经没有富余,但兄妹俩还是毫不犹豫地收留了许多多。用梁晓甜的话说,让许多多这形象在街上游荡,太给认识身为好友的她丢人了,但许多多知道,梁晓甜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好啦,谢谢你,小甜甜。”许多多说着站起身,走到梁晓甜身边,谄媚地笑。
梁晓甜撇撇嘴,“少和我来这套,撒娇没用,我那天电话里明明叮嘱你,别一把火给宴会厅点了,你怎么还这样冲动?”
“你只说别点了宴会厅,我又没在宴会上和那女人吵。”
“没错,所以你就把自己家房顶给掀了。”梁晓甜无奈道。
“家?”许多多神色闪过一抹黯然,但旋即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笑,“那里也能算家?顶多是个不收钱的旅馆罢了,有亲情的地方才能称为家。”
对于许多多来说,那所房子里没有父母亲人,也没任何关于家的温馨回忆,只是个冰冷的空壳。
梁晓甜明白许多多的心思,也不再继续,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打算?该不会就这样不回去了吧?”
“学习你了,离家出走。”
“拜托,我是为了发愤图强好不好?”
许多多睁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梁晓甜,又看了看桌上摞得山高的书本,“你这次真打算改邪归正,好好学习了?以前上学时候,都从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没办法,不这样,就得回家去嫁人,这一辈子算到头了,我才不干。”
“其实嫁人也没什么不好,你妈给你选的男人,肯定不愁吃不愁穿,你不考虑一下?”许多多顿了顿,又打趣道:“就怕人家不敢娶你。”
一个靠垫凌空飞来,准确无误地拍在许多多俏丽的脸上,伴着梁晓甜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自己怎么不去试试?”
“没兴趣。”许多多从脸上挪开靠垫,恹恹回答。
在见了父母失败的婚姻之后,让她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虚假,母亲整日应酬着不同的男人,不管是离婚前和父亲在一起时,还是与秦歌再婚后都不曾改变,就连小时候最疼爱她的父亲,也另有了自己的家庭,所谓天长地久的婚姻和爱情,都不过是个笑话。
“说实话,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哥?我觉得他真的很喜欢你。”梁晓甜向前倾了倾身,做出八卦状。
许多多轻一叹气,“不是他不好,当我一直只把他当做哥哥,从没有那种想法,你也是知道的。”
“算啦,这种事也勉强不来,顺其自然好了。”才说着,门外传来钥匙开门声,梁晓甜扬了扬头道:“说曹操,曹操到。”
这时,梁云鹏已经推开门探个头,正巧听见梁晓甜最后一句话,灿然笑问:“在说我什么坏话?”
“怎么会呢,我和多多夸你是最好的哥哥。”梁晓甜走到门边,讨好道。
“我信你才怪。”梁云鹏敲了妹妹的头一记,但依旧笑得宠溺,“你大概也复习累了,我买了吃的给你们,快出来。”
梁晓甜欢呼一声,拉着许多多就冲向了客厅。
“多多,你吃点儿这核桃,我听说能增加热量、御寒保暖,你昨天跑来的时候穿那么少,头发也没擦干,虽说中午太阳还很好,也得小心别受凉感冒了。”梁云鹏说着,把一包核桃仁拆开,放到许多多面前。
“啧啧,哥哥,你确定买这些吃的,是给深受学习折磨的妹妹我进补吗?而不是别有用心?”梁晓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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