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旅途不曲折/一转眼就到了/坐你开的车/听你听的歌/
我们好快乐/第一盏路灯开了/你在想什么/歌声好快乐/那歌手结婚了/坐你开的车/听你听的歌/我不是不快乐//白云苍白色/蓝天灰蓝色/我家快到了/我是这部车/第一个乘客/我不是不快乐/天空血红色/星星灰银色/你的爱人呢
杨小悦开着车,摇头晃脑地哼着,朝顾俊辉说着:“开心点小子,这个样子哪里像什么大男人!爱情,就那么回事儿。跟姐姐在一起难道不快乐吗?”顾俊辉也不说话,眼睛只望着前方,一曲毕了,给她换了一个,换成了加州旅店Hotel California。这是Eagles在最佳状态、最佳组合之下完成的一首旷世之作,它造就了一批Hotel California的超级fans。这首《Hotel California》在1977年连续8周获得排行榜冠军的位置,歌曲特殊之处在于唐?费尔德与乔?沃什所的双吉他效果。可是这时他也听不出什么味儿来。烦躁地给关掉了。
两人一路再没有说话,不过顾俊辉的情绪渐渐有了点缓和,“我饿了,去吃饭吧。”
“想吃点什么,我的郁闷小王子。”杨小悦说。
“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喝酒。”
“行,没问题。但在外面不能喝,不然咱都喝多了我没法收拾你,车子也没法开。只有在家才能喝,别想了啊,乖。”
和他打算怎么办,他来电话了吗?”顾俊辉问。他想知道杨小悦对离婚的态度,不知道是关心,还是这事儿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借鉴意义。
“谁?哦,没有。没关系,我和他只剩一张纸而已,那张纸一点作用都没有,哈哈,很好笑,连个破旧的纸写的合同都比它有用。”
“那也是合同?”
“是,结婚证是一纸合同,但解约也很简单。所以啊,你还是别轻易地跟谁去弄那个劳神的东西。”
“看看,我现在竟然也算是个已婚女人,再过几天就是个离异女人,你跟着我,人家会说我在找小白脸红杏出墙,哈哈,太搞笑了。身份变了,那张纸代表一种身份,我就被贴上了个符号,诺,有夫之妇,闲人勿近。其实狗屁啊,早被人抛弃的了,还闲人勿近,人家早就跟别人近上了,都近到床上去了干的火热呢。”杨小悦瞥了顾俊辉一眼,自己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分,但又觉得这么说话真是痛快。管他女人不女人。
她继续在那里开着车子自说自话,“对,他是有了女人,我去告他?拉倒吧,婚外情?哈哈,告什么?为了财产?我和他有需要分割的财产吗?所以特他妈的简单,离婚结婚一样的简单。什么都不需要!”
……
“别这么说了,女人最怕变成怨妇你知道,以后没人敢靠近你了。”顾俊辉还是接上了话。
杨小悦的嘴巴像是个机关枪似的往外说着话,“我算看明白了,人要活得简单点,不然太累了。给我点支烟。”她吩咐道。
顾俊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她的包来,掏出烟来,用自己的嘴唇夹着,打开火机,抽了一口,给她点着了递给她。
“那个男的打了陈小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打她。”顾俊辉说。
“你怎么知道打她了,又怎么就知道是那男人打得她?”杨小悦心里纳闷,梁浩峰会打女人吗?为什么要打她?又一想这么快抛弃自己这事儿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那还能有谁打她?你怎么就有那么多问题。”
“是她跟你说的?”
“没跟我说,但那明摆着的。还用的着说吗?”
“男人真变态,如果真打女人的话,”杨小悦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谁要打我,我打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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