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运输、制造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甲基苯丙胺除外的苯丙胺类毒品一百克以上;可卡因五十克以上;吗啡一百克以上.......“
陈汉忠顿了一下,看着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余飞翔又说道:”单单我知道的,飞翔所涉及贩卖毒品的数量,就远远超过了这个量刑标准十几倍。所以,不用其他的罪名,单单这个罪名,他就够判死刑的了,绝对无缓!”
陈汉忠是老公安,对刑罚不说倒背如流,起码是很清楚的。
突然,余三两脑袋一歪,一翻白眼,扑通一声,一头栽进
水里。
晕了。
把陈汉忠吓了一跳,赶紧把余三两拉起来,拽到池子台上,紧急施救。
因为两人离得近,救援及时,余三两没喝多少温泉水,只是按了几下人中,余三两就醒了。
咳咳咳,余三两巨咳。
“你差点吓死我!”等余三两读了几口温泉水,陈汉忠赶紧把余三两扶坐起来,心有余悸地说道。
“死了好,一死百了。”余三两面如死灰,声音微弱,似乎要奄奄一息了。
此时,余三两什么心思都没了,儿子要是死了,他也就不想活了。
陈汉忠无语,心说,你想死也不能死在这啊?要是在这也行,等我走了啊?
“哎!老陈啊?我看,我们是斗不过王猛那小子了!那货就是个坑货!你看看,这一个坑接一个坑,一个套子接一个套子的,就是我们这些老江湖,也是防不胜防,难以招架啊?这他嘛的和坑神一样一样的。“余三两长吁短叹,十分颓废。
“斗不过也得斗,飞翔必须救出来,或者,我们赶紧跑路。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你有什么想法?”陈汉忠蹙眉看着余三两,问道。
余三两的消极对待,对他陈汉忠绝对没有一点好处。
”我能有什么想法?现在,红八少坐井观天,没有态度,就他嘛的像跟他们没半毛关钱系似的。现在,沙东省干部人心涣散,都在疯狂自保。我们想借刀杀人,都没可用之刀。还能怎么办?“余三两直搓老脸。
陈汉忠没说话,看着余三两,他知道余三两话没说完。
”我看,你还是先撤出去吧!我不走了,儿子进去了,我出去有个屁用?过日子就过孩子呢?否则,我们以权谋私,会贪污腐败?还不是想让孩子活的滋润点?我就在这等死了。但死之前,我还要和那小子斗上一斗。”余三两忽然一脸毅然地说道。
陈汉忠深深看了一眼说得比唱的都好听的余三两,怀疑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想把自己支走,他好独善其身。
不过,陈汉忠又觉得老家伙想独善其身不可能,即使没有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单凭这个老家伙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是够他死上几个来回了。
如此一来,他要是不想跑,真就可能是要和儿子同生共死了。
不到他们这个岁数,不会知道子女对他们有多重要。哪怕子女不孝,杜牧对孩子的那份亲情还是会与日俱增的。
“在知道客官要来的时候,你我也都做好了出去的准备。但是,你我更清楚,出去了也未必安全。在国内,我们有很多优势可以利用,语言通、政策通、人脉通,也熟悉国情。但是到了国外,两眼一抹黑,日子也不好过。“陈汉忠满面愁云地说道。他说的是实话。
“老陈啊?你比我强,起码你的老婆孩子已经出去了,他们已经安全了。即使什么都不通,只要有钱,就饿不死。你是没了后顾之忧,就是一个人和王猛死磕到底,也无所谓啦!可我不行啊?“余三两又开始搓脸,愁云满面。他现在后老悔了,当初就应该绑也该把余飞翔绑出去。现在倒好,想走都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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