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呼延皇后果断地下令,“宇文宸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妄想篡位夺权,将他及一干嫌犯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只听殿外侍卫们轰然答应,即刻奔进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宇文宸面不改色,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岂知侍卫们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制住了太子宇文傲。
呼延皇后大惊,喝道:“大胆,你们反了不成?”
宇文傲也骂道:“瞎了眼的狗奴才,叫你们抓的是意图谋反的逆贼!”
宇文宸仰天长笑:“所言极是!前太子宇文傲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罪不容赦,即刻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呼延皇后惊怒交迸,喝骂:“宇文宸,你疯了吗?”
宇文宸点头:“正是。废后呼延氏精神失常,疯言疯语,着即打入冷宫,严加看管!”
“居心叵测的贼子,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挣扎叫骂声中,太子宇文傲和呼延皇后被押了下去。
宇文宸手握重兵,一旦起了异心,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便肃清了朝中余孽,三皇子宇文雷、四皇子宇文祯尽数落网。
先皇驾崩一月,宇文宸便举行了登基大典,年号隆武。
新帝登基,照例要大赦天下。右丞相祁贺进谏:“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汴京地处北方,但四季分明,盛夏的夜,白日的奥热渐渐消退,丝丝的凉意沁人心脾。
二个近侍打着灯笼在前,隆武帝宇文宸坐在步辇上,径往冷宫而去,那里关押着前朝废后呼延氏。
“吱呀”一声,冷宫沉重的大门徐徐打开。
月色下,宇文宸高大的身形在门口地面上投射了一道长长的影子。正枯坐发呆的呼延皇后一抬眼,登时怒容满面,就想扑上来咬他一口。
“逆贼,你大逆不道,弑君弑父,谋朝篡位,我恨不能食你之肉,寝你之皮!”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宇文宸也不动怒,淡淡地道,“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难道你都忘了?”
“什么?“呼延皇后眼里掠过一丝惊恐,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龙仙儿是不是你害死的?”宇文宸逼近一步,语气森冷如冰。
龙仙儿就是瑞国的三公主,宇文宸的生母。当年她生产的时候,呼延皇后暗中派人给她下毒,对外宣称难产而死。
皇帝宇文龙博事后也知道了,虽然有些内疚,却没有深究,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小奴隶,不久便淡忘了。
呼延皇后强自镇定,将脸别过一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休要再装腔作势!”宇文宸厉声喝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血债当血偿,今日朕就要用你这妖妇的人头来祭奠母亲的在天之灵!”
“呛”一声,长剑出鞘,烛火映照下,发出一道惨白刺目的光。
呼延皇后面如死灰,一步步往后退却,连连摇头:“不,不要杀我。”扭身就往宫门口跑。
宇文宸抢上,一挥手便削下了她的头颅。身体颓然扑倒,颈中鲜血狂喷,有几滴飞溅上宇文宸的脸,红白相映,妖艳诡异。
数日后,一杯鹤顶红结束了前太子宇文傲的性命。宇文宸追封生母龙仙儿为孝恭皇太后,葬入皇陵。
自此,天狼隆武朝天下初定,百废待兴。
宇文宸头脑精明,却生性残暴,一方面选贤举能,治理国家;另一方面不择手段,排除异己。
三皇子宇文雷、四皇子宇文祯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却被关入暗室,缺吃少穿,倍受凌辱,生不如死。
宇文宸为防备他们与外界联系,将周围的树木尽数砍光,又将两间暗无天日的房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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